从家不敢惹,县令也不敢。”
车夫是个爱絮叨的,赶了一路的车,说了一路。
到了醉生县,车夫问:“大侠,您要到那?”
“最大的客栈。”
车夫瞪大眼:“醉生梦死?”
段干煜点了点头。
车夫叹了叹气,唉,年轻人啊!
段干煜在醉生梦死开了一间上好的房间,让客栈小二去请了郎中来。
郎中过来给顾兮把了把脉,他以为顾兮是段干煜的夫人,没想到把了脉后发现顾兮还是处子,意外了一下。
“这位姑娘是得了风寒之症,老夫开几幅药熬了喝了,就无恙了。
“多谢。”段干煜拿出一锭金子。
“太多了,太多了。”郎中吓得都不敢接。
段干煜从容的笑了笑,郎中忐忑的接过金子。
段干煜把顾兮手腕上洁白的手帕拿开,把她的胳膊放进被子里面。
郎中抬头往红帐中看了一眼,隐约的看到半张精巧的面容,还没看仔细,段干煜的红眸瞪过来,郎中赶紧低下头。
“那个……这位……公子,这位姑娘可是你的什么人?”郎中吞吐的问。
“有事?”段干煜他看出来他是有话要说。
“也……没有。”
“直说便是。”
“既然公子开口了,那老夫就直说了。这位姑娘可是受过寒气?”
“是。”顾兮在尧山的大雪里面昏倒过好几次,一连咳嗽了好几年。
“唉,怪不得。”郎中叹了叹气。
“倒是可惜了。”
段干煜皱起眉头:“可惜什么?”
“寒气侵体,这位姑娘以后怕是没有子息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