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我的房子啊,全完了,全完了!狗日的陈俊,咒我啊,他咒我啊!”
侯桂芳瘫在地上,哭喊着,晶莹的泪珠如泉水般涌下,伤心极了。
她实在想不通房子怎么好端端的会着火,气急败坏的侯桂芳只有把这些归根在陈俊的预言上。
在侯桂芳看来,这压根就是在咒她死,要不是陈俊这预言,可能压根不会发生火灾。
“娘,别难过了,我会调查清楚的,等爹回来你可不能说这些,不然他会找人打死陈俊的。”周强皱着眉头说道。
“打死陈俊?我恨不得让你爹煮了他!这小兔崽子,骗你就算了,还咒我,我跟他没完!”侯桂芳哭着骂骂咧咧,拳头都捏出碎响。
“唉…”
周强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知道这事大概率不怪陈俊,但陈俊之前的名声太臭,被冤枉也是难免的。
“娘,你相信我,这事和陈俊关系不大,但他一定知道原因,等我去问问!”
“要是有什么蹊跷,我再收拾他也不迟。”
周强尽可能的安抚着侯桂芳,希望她能够听得进去。
侯桂芳用粗老的黑手抹着眼泪,哭着说道:“那个挨千刀的玩意儿,别跟我提他名字,你要去就去吧,娘不管了,娘伤心…”
“呜呜呜…”
侯桂芳在燃烧的房子面前,默默的哭泣,这可是她辛辛苦苦盖起来的房子,一下子就被不知名的野火烧的一干二净。换做是谁都会痛不欲生的。
尤其是在八零年代的乡村,建一座房子,可是需要很多人力的,尤其是土墙的工程很大,都是挑无数斤的泥巴才能搭建的。
“娘,你先去大舅家待着吧,我去去就回,事情已经发生,也没有办法,只要人没事就行,来跟我走。”
周强说着就用粗壮的手拉起侯桂芳,踉踉跄跄的奔着不远处的一家茅草房去。
等把侯桂芳安置妥当后,周强整理好心情,迈着大步去找在村口等待的陈俊。
周强内心开始忐忑,他有些琢磨不到头脑。心说陈俊怎么知道这场大火,会夺走娘的生命?
“我一定要问问清楚,可他要不说也难搞…”
周强心里忐忑纠结,步子也迈的更加快速。
正当周强加速往村口赶去时,四周的村民们都看见了周强家里燃起了熊熊的野火!
“哎呀,那不是周强家嘛,怎么着火了!”
“天啊,我记得陈俊刚刚说周强他娘要死啊,该不会是被烧死在里面了吧?”
“不会吧,陈俊还有这本事,我才不信呢,肯定是他放的火!”
村民们你一句我一语,都奔向周强家里去,想看看热闹,以及看看陈俊说的是否是真的。
要是周强他娘真被烧死,那真是造孽,人家本本分分的妇人,被烧死了真是可惜极了。
村民们乌泱泱的奔向周强家里,只看见一堆大火和房子骨架,还有衣服都烧的就剩点残渣。
村民们慌了,四处打听后才知道原来周强在陈俊的指引下,成功的救下了亲娘,人在周强舅舅哪呆着呢。
“呼…人没事就行,太险了,要是周强回来晚点,人可就没了。”
“谁说不是啊,但陈俊这信息来源有点古怪,他啥时候会算命?”
“这哪知道去,这小子回来就古古怪怪的,不过那饭菜倒是不错,我也就不好意思说他坏话啦。”
一个村民说完,许多村民都不说话,都觉得吃人嘴软。
短短的一天时间里,大部分村民们的内心深处,开始接纳陈俊,对陈俊都厌恶正在渐渐消散。这可能就是饭菜的魅力。
其实,在陈俊心里也觉得花十块大团结给村民们发饭有点肉疼,但是要知道,不舍就不得!
想要快速的发财,必须依靠村民和团队!
一个人单打独斗,在任何时代,都是行不通的。
哪怕是写文章,也还需要别人帮你出版,帮你发行,否则写的天花乱坠,也是一场空。
况且,陈俊的计划可是村里的山货,光靠张五哥这群流氓,是绝对不行的。
所以,花十块大团队就能获得村民们的劳动力,怎么算都是很划算的。
另一边。
韩小梅的姨妈家。
一座不大不小的院落,是以前地主的老房子,建国后就分发给贫穷人家。
韩小梅的姨妈李琴和她男人陈建军,就得到了一座地主的四合院。
陈建军也是个有本事的人,仗着三代贫农和干活卖力气,在队上当过生产队队长,后面当上了陈家村的支书。
陈建军的老婆李琴,有个妹妹叫李凤,也就是韩小梅的妈妈。
她们两姐妹,原本就是城里人,也不知道陈建军用了什么手段,硬是把李琴拉到乡里结婚生子。
而妹妹李凤则是留着城里嫁给了工人阶级的韩峰,也就是韩小梅的爸爸。
从此韩小梅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