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丑却没有如台下的人一般，露出嫌弃的表情。

反而颇为绅士的，举着她的手，站到了舞台正中间。

小丑高声宣布：“这位女士，便是今晚的第一位幸运观众！”

“请问，幸运观众需要做什么？”

台下突然有人出声询问。

小丑戴着白手套的手掌，轻轻放在她脸上，为她擦了擦泪痕。

“幸运观众，当然是免死喽——”

台下的人，瞬间不淡定了，甚至那个女生，也不可置信地睁开了眼睛。

一股喜悦之情，从她心底升起。

而台下有些人，立马说：“那个婊子，哪里有资格当这个幸运观众，不如大人重新选？”

“我绝对比那个女人当得好。”

“你抢什么！刚才怎么不发声？”

“mlgb！”

小丑戏谑地看着这一切，他手指慢慢从那个女生的头上，滑到下巴，随后说：“不要争，每个人都有机会的……”

他捏着女生的下巴，森然地说：“免死，怎么能没有代价呢。哼哼哼呵呵……”

那女生的心情，又瞬间跌落下来，小丑靠在她脑袋上，嗅着呢喃道：“真香啊……”

……

他扶着女生，让她面对观众席站好，随后拿了一个小橘子放在她头上。

然后自己则慢慢后退，直到四五米远，才停下来。

他从口袋里，掏出三把小刀，警告道：“不要动，千万不要动。”

“只要有一把刀插中橘子，那你就能获得，今晚的免死资格。”

小丑打了个响指，随后说道：“今天的开胃小菜，开始！”

女生身上的禁锢被解开，她双腿一软，差点坐在舞台上。

“不要动！”

小丑大声吼道：“站起来，不准回头！”

女生颤颤巍巍地，用手扶着头上的橘子，慢慢站了起来。

不过腿还是软的，站不直。

看着台下上百双，无动于衷的眼睛，她内心承受着无止尽的折磨。

无声地哽咽着。

两股之间，又流淌下了温热的液体。

“唰！”

“啊！”

女生抱着手，跌坐在舞台上。

头上的橘子，往舞台边缘滚去。

“啧啧，”小丑又捏着一把刀，冷笑道：“都说了不要动，再提醒一点，你的橘子，快滚到舞台下了。”

女生惊醒，边爬边哭，赶忙去抓舞台上的橘子。

“唰！”

“嗯……”

女生大腿中了一刀，但她咬紧牙关，在橘子快掉到下面的一刻，将它抓到了手里。

来不及高兴，她将之举过头顶。

同一时间，小丑的刀却插在了她的脖子上。

小丑轻笑道：“不好意思，手滑了……”

女生眼眸暗淡下去，瞪着双目，直勾勾地看着所有人。

随后手一松，橘子从她手上，滚到观众席，其中一个人的脚边。

他叫了一下，慌忙将之踢到一边。

“午夜歌剧院！演出正式开始！”

小丑张开双手，对着观众欢呼。

然后整个大厅，所有灯光一瞬间，全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