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

云洛玄点了点头，问道：“你的眼睛怎么回事？”

“我的眼睛不再与她一样……是因为，新的红尘之身已经诞生。”颜轻雪说道。

云洛玄蓦然一颤，停下手中的动作，望着颜轻雪认真的眼睛说道：“红尘之身，眼睛藏着金芒、流着银辉？”

“正是你那名穿着紫裙的师姐。”颜轻雪点了点螓首，“初见她时，我曾与她对视。”

“红尘之身，对她有什么影响吗？”云洛玄问道。

“只要红尘之身的忘情之法稳固、道心稳定，期间发生的红尘经历都是对主身的磨炼……”

“即便祁白忆作为主身，选择与你云雨，被你拿去元阴，也不会损她道心，反而有利于她巩固道法。”

“但，若红尘之身的忘情之法崩毁，道心不稳，以凡尘之心历红尘之事，必然滋生一些情感，对于主身来说是污秽的。”

“如此，祁白忆会毫不犹豫地斩杀红尘之身，并且修炼一些秘法尘封那些污秽的红尘记忆。”

颜轻雪的解释很清楚，却又补充了一句：“红尘之身的命运，被牢牢的掌握在主身手中，就像一个提线木偶，人生是主身决定的。”

云洛玄沉默片刻，缓缓问道：“有什么方法可以……”

“有！”颜轻雪明白他的意思。

“毁掉红尘之身的道心，令主身主动弃之。但是古琴的第六根琴弦崩断，第七弦我无法弹奏。”

“但，以其他方法毁红尘之身的道心是很艰难的，因为祁白忆会在无形中存在于红尘之身的精神世界中。你应该领教过……当然，若你能够主导红尘之身的精神世界也可以！”

云洛玄听完颜轻雪的话，直呼“我太难了”。

颜轻雪爱怜地捏了捏云洛玄的脸颊，娇声道：“别担心，我会帮你拯救那个穿紫裙的师姐的！”

“谢谢这个穿白裙的师姐！”云洛玄笑了笑。

“哼哼哼，给我捏腿！”颜轻雪恢复以前的记忆后，却如同小女孩一般爱撒娇，抬起光着的脚丫踹在云洛玄身上。

她的脚掌雪白，脚趾珠圆玉润，白中透粉，当属世间极品。

若不是云洛玄是正人君子，否则真得把她教训一顿。

……

“把我背出去嘛！嗯啊啊……好师弟……求求了……”

颜轻雪趴在云洛玄背上，要求云洛玄把她背出去，将撒娇卖萌演绎到了极致。

“好……”云洛玄无奈，未曾想到她真实的模样竟然如此。

不过，她软软的身躯压在身上，还是挺舒服的。

“嘻嘻，放心，我不会一直缠着你……出去之后，你要替我保守恢复以前记忆的秘密……特别是不能告诉我师父他老人家……不过，可以告诉老天师！”

“在别人面前，我还是喜欢那般模样……那是最初的模样……也是最初的关系……”

颜轻雪的声音像微风一样很轻，像清水一样很柔。

她再次为眼睛缠上了白绸。

或许由于太劳累了，她趴在云洛玄的肩头睡着了，白绸下的眼角流下几滴晶莹的泪珠，隐约可以听见她梦中的呓语。

“阿爹阿娘，轻雪好想你们……”

“轻雪有师兄，有师父，还有一个……小师弟……”

她已经谪落红尘，也融入了红尘。

即便她恢复了以往的记忆，这些重要的人却早已被烙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