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鄢璟闭了闭眼睛紧紧皱眉,他朝着白盈烟离开的道路仔细的看着,并没有发现有人跟着白盈烟,她的周围十分的空,连路过的行人都没有几个,更别说是藏着杀意的杀手了。
可是方才那股明显的杀意,他可是感受的十分的真切的,看来他还是得仔细的观察一番,反正他的观察力是十分敏锐的,只要有一点不对劲,他都能够快速的反应过来。
不管是有人要对付白盈烟或者是那些人又是来刺杀他的此刻,他都是完全不放在心上,毕竟以他的功夫可以迅速解决掉那些来找麻烦的人。
慕容鄢璟这么想着他脚下的步子又快了几分,直到他飞到了白盈烟身侧的一个房檐上面,他依旧是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情况,看来确实是他想太多了,只是这也不奇怪,毕竟之前他和白盈烟都遇到过大大小小的危险状况,要不是他们反应及时,怕是也会掉入险境之中。
他还是得找个机会提醒一下白盈烟这丫头,免得她心大的到处乱跑,等她自己真的被危险包围住了,那样再想要脱险可就会十分的麻烦了,他可不希望白盈烟遇到那种事情呢!
可是他虽然十分担心白盈烟,非常害怕她受到伤害深陷危机,但是他也不能一天到晚的盯着白盈烟吧!要是被白盈烟或者其他人看到了,难免会传出一些流言蜚语来,即便他不在意,他也不希望白盈烟受到任何的攻击。
慕容鄢璟也不知道他为何会如此担忧白盈烟,明明他们从相识到现在也没有相处多长时间,可是他就是不自觉的会把目光放在她的身上,这种感觉对于他来说也不知道是好是坏,他也只有慢慢调整了。
“白盈烟,你这个贱女人,都是因为你,本少爷才变成现在这样。”就在慕容鄢璟想目送白盈烟到定远侯府之后就离开的时候,他听见了秦离桢发出怒吼,他站在屋顶上面,看着秦离桢怒气冲冲的,就想伸手抓白盈烟,想要狠狠地收拾她一顿。
“秦离桢,你这又是在发什么疯啊!本小姐与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而且就我听说的,你与纪太傅的女儿纪月笙也快定下好事了吧!纪太傅的地位高,纪小姐容貌娟秀,配你这种人,你算是高攀了,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我看你脸色黑沉,双目无神唇色苍白,脸颊微凹,想来是气血攻心郁结难舒所致的,我看啊!你还是找个大夫给你开个方子,要不然到时候气个好歹,可别又把责任怪到我身上,我的背不宽,不背锅。”白盈烟见秦离桢又不知道从哪窜到了她的面前,还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语,她忍不住翻了好几个白眼,然后十分不耐烦的对着他说出这么几句。
白盈烟属实不理解秦离桢到底几个意思,她都已经跟他说的这么明白了,他们的婚约也已经取消了,他还跟纪月笙好事将成,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干嘛还要来找她麻烦?
秦离桢这厮是不被训罚不乐意是吧!难不成那天之后他受的处罚还不够吗?还是说被罚的太严重,所以心中愤懑不平,非得来找一个发泄口来发泄他自己的怒气吧!
可惜她可不是好惹的人,并且过错方本来就是秦离桢,他有什么脸在她面前吆五喝六的,要不是她不想因为自己的言行牵连到定远侯府的众人,她早就上前给秦离桢几巴掌,让他好好清醒一下了。
不过现在她也不慌,毕竟今日出来她还是带了一些她前几日配好的药物的,秦离桢既然自己找上来,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白盈烟这么想着手放在她的袖口处,一个小的竹筒掉在了她的手掌之中,接着她轻启瓶口上的木塞,让竹筒中的药物弥漫到了空气中。
白盈烟勾了勾唇角,就想着赶紧离开这里,虽然她很想看看秦离桢难受的样子,但是她感觉很疲惫了,想要回定远侯府好好的休息一下,调整一下思路调息一下,为了之后帮慕容鄢璟配制翮寒散的解药。
白盈烟知晓这是一件十分艰难的事情,她也不会妄下断言说自己可以快速帮慕容鄢璟解毒,这样的话骗慕容鄢璟也是欺骗她自己,完全没有做这种事情的必要,现在她还是赶紧回到定远侯府比较好,她可不愿意跟秦离桢继续磋磨下去,跟他多说一句话那都是浪费时间。
“你这个死女人丑八怪,看本少爷不收拾你!”秦离桢听白盈烟这么说,他心中的怒火更甚,他又上前几步,抬起手就想要抓住白盈烟,把她给打服,只是没想到他才刚抬起手,就感觉手腕处一阵痛感,他下意识叫了一声:“啊!是哪个混蛋敢打本少爷!给本少爷出来!”
秦离桢话音刚落,他就感觉自己咽喉处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他伸出手捂住脖子,开始“呃,呃,呃!”但是怎么都无法发出声音。
“喂,你没事吧?别在那给我装痛苦难受,我可不会上当!”白盈烟看着秦离桢这副样子,她稍稍侧头看了一下他,有些疑惑的询问着他,可是秦离桢依旧捂着脖子,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
白盈烟也不知道秦离桢这是怎么了,她的药物是让人全身瘙痒皮肤泛红的,根本不会出现像秦离桢这样的情况啊!难不成他是得罪了谁,被人暗中整了吗?
真是如此的话,那他可真是太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