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喉结,
显露乍泄的春光。
林蔓也是第一次知道什么叫水床。
躺在上面就像置身波澜壮阔的海洋。
周容止一只手抵在她腰间,另一只手整理欣长的乌发,手指上的茧滑过头皮时带来细细的痒,痒感很快蔓延到全身。
“还在生气吗?我认错,小蔓。”
薄唇擦过侧颈,有技巧的游离。
林蔓一言不发,察觉到她的紧绷,周容止用惑人心智的声音对她说,
“不是我不管,是我管不了。小蔓,我知道你受苦了。莫名其妙来到我的世界,颠覆从前所有的认知与三观,我明白你很艰难。”
林蔓冷哼一声,并不作答。
周容止滚烫的唇移到耳根,
“我一直在试图改变,等我们回去,一切都是坦途,在没有这些肮脏不堪的事了。”
林蔓扬起手,本来只是想拍打他胸口,却不小心滑到他脸颊。
周容止禁锢住她的手,脸上笑意依旧,
“打死我,就没人带你上天入地了。”
他低头,鼻尖埋入她皮肤。
他呼吸缠绵,
像江南迷蒙的晨雾,又像北疆连绵的雪,
冷热交替,彻底侵入林蔓肺腑。
他像个狩猎者,并不焦急吃掉猎物,而是耐心地吻着她。
每一处都认真品味。
林蔓不断推开他,可在他强有力的臂膀下,她弱弱的推力起不了丝毫作用。
周容止身上拥有令人意乱情迷又难以自拔的魔力。
他压住林蔓的后脑勺,让自己可以深吻。
逐渐变得凶猛又狂野。
他摘下面具了,又变回那头恶狼。
林蔓从未体验过这样的吻,
最后她输了。
她的呼吸,她的坚持和理智被周容止一寸寸掠夺侵占。
内心升腾起一种渴望被贯 透 之感,
沸腾,沦陷。
周容止的声音变得越来越沉,
盘旋在空气里,
“小蔓,你有没有试过变成一条鱼,我让你变成一条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