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是下山路上,遇到了村民,让村民给地里的二婶和三叔带信,让来接他们。
等二婶赵氏和三叔迎上来地时候,石苍柏已经扛不动狍子,和石杏,小宋任靠坐在一颗大树边,歇气。
“哎呦!这袍子是你们三个打的?”赵氏和三叔傻柱子,在地里干活,就听村民带话说,石苍柏和石杏他俩打了头傻狍子,扛不动了,让他们去接。
直到亲眼见到了,赵氏才相信他们真打到了只傻狍子。
傻柱子扛起狍子说:“三小子你真厉害,给俺说说,你怎么打到这只傻狍子的。”
石苍柏笑笑还没等说话,石杏和小宋任就一左一右叽叽喳喳地跟傻柱子讲当时石苍柏勇擒傻狍子的经过。当然,也没忘记,说了他俩是如何果断地帮忙压住傻狍子的。
傻柱子是个很捧场地听客,适时地跟着石杏和小宋任发出惊叹。
下山回石家的一路上,碰到村民。傻柱子和石杏都在生动地宣扬着石苍柏勇擒傻狍子的事迹。旁边小宋任不时地跟着小声补充。
傻柱子扛着傻狍子和石杏,小宋任挺胸骄傲地走在前面。就连平时比较稳重地石苍柏,也挺直腰板,雄赳赳气昂昂跟在后面走着。
“傻柱子,这傻狍子真是石苍柏带着石杏他们三个打的?”有几个男孩子跑过来问道?
“那当然。俺家三小子打的,小杏儿和小宋任也帮忙了。俺们家都是好猎手,以后你们不许再让俺当大狗熊,俺也是好猎手。”傻柱子表示对让他当大狗熊很是怨念。
快到石家院子,小宋任就要回自己家。还是石苍柏说:“你不想看看你帮忙打的狍子怎么剥皮收拾吗?”
石杏在一旁帮腔:“对对对,我告诉你哦,我爷爷收拾猎物相当厉害,在咱们六道岭村都排的上号。你不想看看?”
到底是猎户村的男孩子,小宋任再胆小也还是对猎人的一切技艺感兴趣。小宋任也就跟着进了石家的院子。
“爹,娘。三小子打了只狍子。”傻柱子还没等进院门就放开嗓门喊上了。
老石头,王氏还有毛氏听到声音都出来。
王氏看见傻柱子扛着的狍子,还上手摸摸说:“真是三小子打的?好好好。快挂起来让你爹收拾了。”
毛氏围着石苍柏检查他受没受伤,听说石杏也帮忙了,也赶紧地检查了石杏。当娘的永远都最担心的是儿女的安危,别的都是次要的。
老石头,看了两眼那只狍子。给了石苍柏个赞赏地眼神。转身去仓房拿他的刀去了。
狍子被傻柱子挂在木柱子上,老石头一刀划下去的时候,小宋任还害怕地往石杏身后躲了躲,抓紧了石杏的衣袖。
石杏知道小宋任可能是头次看给猎物开膛剥皮,有些害怕。拉着小宋任的小手,给他鼓励。
小宋任就在石杏的身后探出头,看着老石头刷刷几刀,利落地给狍子开膛破肚,剥皮。尽管紧张地紧紧抓住石杏的手,还是坚持地看完了全程。
狍子收拾完了,小宋任要回家。祖母王氏喊住了小宋任。
因为六道岭村的规矩,打猎参与者都要分配猎物。又因为,主要是石苍柏打的猎物,石杏和小宋任参与的少。就给小宋任分了一条狍子腿。
石杏觉得让小宋任自己拿着狍子腿回家,有点吃力。就自告奋勇地跟着一块回了宋家。
到宋家的时候,宋婶还没回来。有些破败的正房东窗墙根前,坐着个大胡子的中年汉子,在那搓麻绳。
“爹,快看。狍子腿。石苍柏哥哥带我们赶山的时候打的,我和小杏儿也都帮忙了。石奶奶分了我这条狍子腿。”小宋任进了宋家院子,也不像在外面那样胆小说话小声了。挺直胸脯跟他爹炫耀着。
“老石家的那个石苍柏打的?他今年还不太大吧。你们俩没给添乱呐?”中年汉子笑呵呵地跟他搭话。
“宋大伯,我们俩没给哥哥添乱。我哥哥年岁不太大,压不住狍子,我和小宋任还帮忙压着狍子呢。”石杏帮着搭腔。
小宋任在一边配合地不住点头。
宋大伯看了看那条狍子腿:“宋任帮忙也就是帮个小忙,你爷爷给分的也太多了。”
“宋大伯,我爷爷最公正了。他分给小宋任一条狍子腿,那小宋任就应该得这条狍子腿。你就收了吧。”石杏怕宋大伯不愿意收,赶紧劝道。
“好吧,我们就承情了。小杏儿回去跟你爷爷代宋大伯道个谢。”宋大伯不是扭捏地性子,也就不跟石杏推脱了。
石杏回到石家把宋大伯让她道谢的事说了。
祖母王氏说:“你宋大伯家不容易,能帮就帮一把。平时村里人都看着,咱家也不好太直接,有这机会就帮衬着些。”
石杏拉着祖母问:“奶奶,我看宋大伯好像身体不太好,家里也有些破败了。他家是怎么回事?”
王氏看石杏想知道就跟石杏说:“他们家啊,原先还有个大小子叫宋宏,比你大哥大一岁。前年村里征兵役,他家抽签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