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除了坐在地上低声啜泣的白露外,几人的都不敢动了。
忽然,还是冯秀的母亲喊了一声:“秀,我的秀,你这是咋了。”
冯秀的母亲很是心疼自家闺女,上来便抱着自家闺女的脸蛋去看。
冯秀像是找到了主心骨,直接趴在母亲的身上,也不管脸上脸上还在流血的伤口,大哭:“娘,都是白露这个贱人她打我,她先动的手。”
此刻,王柔也赶到了,身后还有许家一家子和冯家一家子,以及两三位在旁边干活的婶子,露着头去看。
王柔心疼白露在众人的包围里,依旧还坐在地里,过去先是拍拍对方的肩膀,心疼道:“露露不怕啊!我在的,我在的。”
白露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猛的抱着王柔的脖子,哭唧唧的:“她打我,她拿土块偷砸我,她还骂我。”
一听这话,冯秀母亲不乐意了:“白露同志,说话要讲证据,你看你把我们秀秀伤成什么样子了,这件事没有几百块休想解决。
再说了,我们秀秀说的也对,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苍蝇不叮无缝蛋,你那么会勾引人,是不是是个男人你都上啊!”
许言皱眉,觉得冯家嫂子说话有些过了:“冯家嫂子,这件事情谁都有错。”
冯家母亲大声嚷着:“我们家秀秀有什么错,她错就错在不该挑明的说,村里谁不知道只是城里来的知青就是个狐媚子,是个男人都勾引,说不准早已经岔开.腿任人*了。”
一旁的人很多,陆陆续续的还有人来,大部分都是一些大妈,毕竟有戏看,谁不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