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澜接到赌场的人的电话时,迟玉已经被押在一个小黑屋里了,等到那些黑社会打了迟玉一顿,迟澜才来。
迟澜很开心的坐在台球桌上,笑盈盈地问那个黑社会老大:“欠了多少?”
“三千万。”黎鸣说。
“一只手够吗,不够再剁一只脚。”迟澜点了根烟,在灯光昏暗的房间里,迟澜烟的火星显得格外明亮,她说“钱我来还。”
“别抽了,从小就抽烟,我一个混子都不抽,不用你还,又不是你欠的。”黎鸣说。
迟澜撇撇嘴,从台球桌上下来,把烟摁在了迟玉脸上,迟澜离得近,能清楚的听见火灼烧迟玉皮肤发出“沙沙”的声音,继而迟玉却开始求饶。
“好妹妹,救救我。”迟玉哭着。
迟澜和黎鸣都没理他,只是坐着,旁边的小弟拿着砍刀,站在一旁。
“你就是因为他来的三中?”黎鸣瞥了一眼迟澜说,他的手臂上纹着夸张的纹身,但仔细看的话,可以看出是一条一条的波澜。
“也不算吧,多点事不如少点。”迟澜还是觉得不抽烟难受,有些别扭地说。
“剁他手都轻了。”黎鸣冷漠地说。
“又不光我要弄他,陈家那个小女儿被他搞大肚子,陈老爷扬言要割了他,迟容那个老不死的给他拦下了,剁完手就丢到陈家门口。”迟澜笑着说,她实在忍不了,继而又点了一根烟,放进了嘴里。
黎鸣却从她手中接过烟,放在嘴里吸了两口,被呛住了。
迟澜被他逗笑。
“不能抽就别抽。”迟澜轻笑。
一旁的迟玉依旧在哭喊,求迟澜救救他。
直到他嗓子喊哑了依旧没人理他。
“黎鸣,咱认识十几年了吧。”迟澜抽着烟说。
黎鸣点点头,说:“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在天台抽烟。”
迟澜笑着说,继而摸到了旁边的一把砍刀,她拿着砍刀,用两根手指擦拭了一下,继而挥向了被绑在凳子上的迟玉。
迟玉立马吓哭了,甚至尿了,地上留下一滩水迹,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尿骚味。
迟澜狂笑,继而说:“哈哈哈哈哈哈哈,就这胆子,也敢接赌场?”
黎鸣夺过她手里的刀,不想让她的手沾上血迹,她是清白的。
迟澜吸了一口烟,继而又把把烟头摁在迟玉脸上。
“迟玉,你拍我裸照发网上,现在网上都有我的裸照,我要你一只手,不过分吧?”迟澜玩味地看着迟玉说。
“我错了,迟澜,我错了。”迟玉求饶,哭喊。
“其实我最喜欢让受罪的时间延长,我最喜欢看你们面对恐惧的焦虑,放心好了,刀很钝,你好好享受。”迟澜说,把烟扔在了地上,用脚剁了两脚。
黎鸣挥了挥手,旁边两个男人,一个压住迟玉的手,一个挥舞刀,力度不轻不重,缓缓地切掉了迟玉一只手。
“吵死了。”迟澜堵住耳朵,从地上捡了一块破布,塞进迟玉嘴里。
迟玉依旧在呜咽着,迟澜捡起地上的手,迟玉的眼睛一直盯着那只手臂,生怕迟澜不知道这手还可以接回去似的。
“留一根手指头吧,我给姨送个见面礼。”迟澜说。
黎鸣的小弟砍了一根手指头递给迟澜,迟澜从兜里拿了一块手帕包住。
继而迟澜走向旁边的架子上,拿了一瓶酒,洒在迟玉的断肢上,点了根烟,烟从她手里落下,星星点点的火燃起了迟玉的手臂。
“走吧,给他止血,晚点送到陈老爷子家。”迟澜说,从兜里掏出一张银行卡给黎鸣。
黎鸣干脆不推脱,接受了迟澜的银行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