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澜贴着沈逑的胸膛,怎样也不愿意松手,她的脑袋很混沌,她好像感觉自己回到了四五岁,那个时候她也喜欢死死的抱着妈妈。
妈妈的心跳声很好听,沈逑的心跳声也很好听。
“咚咚咚”的,格外有力,是生命的活力,是热情的魅力。
她才二十六岁,却好像已经走过了大半生,经历过至亲离世,经历了手足相残,经历过被冷眼相待,经历过被霸凌。
她刚出来工作的时候,可不像现在这样狂妄,她永远是工作到最晚的一个,她礼貌谦逊,脸上永远挂着假笑,现在有了人脉和地位之后,才能完成复仇的伟业。
好像人生什么步骤,她都体验过了,唯独没有体验过的,就是交付一颗真心,去爱一场。
她不想体验,也不能体验。
世事难测,人心难料。
迟澜冷静下来之后,对沈逑说:“对不起,我今晚情绪不太好,有些激动,说了很多难听的话。”
沈逑抱住迟澜,对她说:“我不在意的,没事的,你觉得心里郁结的时候,不要伤害自己,伤害我,好吗?迟澜。”
迟澜抬眸,看见沈逑诚挚的眼神。
所有人都自私,所有人都冷漠,所有人都妄图在她身上获得些什么,所有男人都说爱她,爱她的身体,爱她的钱财。
没有人愿意惹一个疯子不开心,疯子会让你千百倍的付出代价。
那些人都小心翼翼的,生怕触了迟澜的霉头。
他却妄图以自己,来阻止迟澜的疯癫。
迟澜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沈逑,她忽然踮脚,吻在了沈逑的嘴唇上。
她伸出舌头,轻轻地与沈逑的舌头交缠。
比起之前炙热又狂野的吻,迟澜今天的吻实在柔情,柔情的沈逑想将迟澜一寸一寸拆解入腹,把她吃掉,让她永远属于他。
迟澜用手解沈逑的扣子,她手上的血渗在了沈逑的衣服上,还是一件白衬衣,还是迟澜最讨厌的白衬衣。
她脱掉沈逑的衣服,看到沈逑的腹肌,用手捏了两下,说:“真硬。”
“不知道下面是不是也是呢。”迟澜用她妩媚的声音说。
沈逑反客为主,把迟澜压在沙发上。
一室旖旎。
迟澜第二天和顾迎去领了证,顾迎看见迟澜肩膀上的痕迹,说:“昨晚挺激烈啊。”
迟澜瞥了他一眼,说:“还行,没你们会玩。”
两个人拍照的时候挨得很近,两个人脸上都挂着灿烂的笑,迟澜的笑还是和往日一样,妩媚又深情,顾迎笑的仿佛他胜券在握。
迟澜把结婚证扔在了抽屉里,就开始工作,这几天耽误的工作实在有些多了,还要准备一个会议。
沈逑没有打扰迟澜工作,只是等着迟澜工作完一起睡觉。
睡前沈逑给迟澜念了一个童话故事,今天的童话故事是豌豆姑娘。
迟澜听着听着就睡着了,沈逑轻轻在迟澜额头上落下一个吻,继而关灯。
祝你夜夜好梦,不被旧事困锁。
迟澜结婚前一天,准备好了所有的东西,就等着明天的婚礼。
不知道迟欣会给她准备什么惊喜呢,倒是有几分期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