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后,反而更厉害了,这让人百思不得其解,让郎中看了病,也束手无策。
柳青躺在床上忽然苏醒,忽而昏迷,一阵热一阵冷,热的时候,把全身上下的衣服全部扒光,仍然热的浑身如起火一般的烫人,冷的时候浑身发抖不停,盖了几双被子,还是冷的如进冰天雪地之中。
得了这样的怪病,只好又请了巫婆,巫师,他们说是着了魔,中了邪。又是跳大神,又是驱邪赶鬼,咒语念了一大堆,符水洒满了全身,却也不见效果。
智千本来对巫师看病,也是不习惯,现在看见没有成效,也是心中大急,眼看一场战事将要来临,现在柳青病成这个样子,如何是好?于是派人找来了龙志会。
龙志会一看这个情况,也是束手无策。智千道:“咱们堂堂南天国,就没有几个会看病的郎中吗?”
龙智会沉吟了一下,忽然说:“恁别着急,吾倒是听说在前天,来了几个采药路过的老者,叫啥子…海南五老峰来的海南五老,精通医术,都称他们是华佗在世,应该是会看这个怪病吧,吾马上让人去请。”
到了傍晚时分,手下人满脸疲惫的领着五位黎民打扮的老人来了。相见己毕,经过介绍,才知道这五位老人, 分别是老大了如,老二了果,老三了仁,老四了无,老五了病。
他们五个老人在一块儿几十年,情同手足,精通岐黄,药石针灸等医术,他们发誓一生济世救人,常年穿梭于名山大川,采集药草,专治疑难杂症。
大老了如说道:“听说龙将军有事相请,吾们即刻赶来。恁再晚一步,就去往云贵高原了,但不知病人患的啥子病?”
龙志会道:“这叫千里有缘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还是有缘之故。至于是啥病,吾也不太明白,恁先看看再说吧。”
就让智千把经过又说了一遍。
了如点了点头:“让五弟先看看病情,再下决断吧,他最擅长把脉。”
柳青正在床上时而左翻身,时而又翻身,时而猛的坐起,时而滚落到地上,时而平地升起一丈那么高。
智千大师让柳青先平静下来,让五老给他看病。
智千说罢,了病把手指搭在柳青的左脉搏上,皱了皱眉头。众人犹疑不定,看着他不发一言。
了病开口说道:“这病人当真奇怪,像是打摆子,又像是受了风寒,经脉深处却是冰凉刺骨,就像刚从冰窟窿里拉出来一样,吾真怀疑,他被这寒冷侵袭下,得了寒症,危在旦夕。”
了如望着老四了无,说道:“再听听老四的意见吧。”
了无走上前,用手指搭在柳青的右脉搏上,说道:“吾的观点恰恰与五弟相反,病人如置于火炉之中,阳盛阴衰,可谓是火气太旺,阳气太盛,如不清热去火,五脏六腑俱焚而亡。”
了如对了仁说道:“三弟意下如何?”
了仁走上前去,摸了摸柳青的额头,说道:“以吾的观点,这病人忽热忽寒,是得了寒热杂症的疟疾,抑阳则阴盛,制阴则阳旺,所以他阴阳不和而得病,此病最是难治,病人也最是难熬,也难痊愈。治疗中稍一不慎,性命悠悠保不住,一道灵魂去丰都。”
轮到老二了果时,他侧耳趴在柳青的胸部,听了听心跳,摇摇头道:“吾倒是听着病人的心跳加速,时而急如狂风暴雨,是而慢似无呼吸,可能是得了心脏一类的病,纵然是神仙降临,也难起死回生。”
四老看完病后,下了结论。
轮到最后,老大了如摸了摸柳青的左右脉搏,额头,翻开他的眼皮看了眼睛,张开他的嘴巴看了舌头,又听了一阵心脏跳动。
众人一起将目光盯在他的身上,静待他的观点和结论。
楼房内静悄悄的,落针可闻。灿烂的的阳光,一道道从窗口照射进来,一片片金黄色。
终于,大老了如开了金口:“这病人身具两种怪病,是毋庸置疑的。
论起病人的身上,应该不是得了风寒,而是得了疟疾,病人很可能是掉进过冰窟窿里,受过奇寒,落下寒症。也可能掉进过大火之中,被火烧过,得了热疾。
如果病人受了重大的刺激。或者是大悲大喜,至寒至热,都可能引起旧病复发,一旦复发,就很难治愈,这就是吾了如的观点。至于结论吗?…很不好下决断。
他或许受本身的寒冷所侵袭,得寒症而死,或许是他本身发高烧,五脏俱焚而亡,总之就是很难治愈。”
智千大师与龙志会望了一眼,道:“阿弥陀佛!这么说来,柳青还是生死难判呀,这跟没有说的意思一样。让洒家说来,他这是不死不活。”
了如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不错,他要么生,要么死,要么就这样不生不死!
因为他的病,实在让人琢磨不透,此人经历奇特,比俺五老所见过的,所有奇难杂症还奇异,当真是奇怪之极。
因为这病人的身上,还具有两种神奇莫测的高深内功,并且还有两种丹药的药力,在体内推波助澜,发挥着巨大的作用,犹如滔滔长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