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遵命!!!”公孙瓒道!
旋即,一众将领在朱慈烺分配完各自任务后,纷纷离去!
“太子殿下,这偌大的军中似乎还有两人颇为闲置,不知殿下对于这二人有何安排呢!”那一道自始至终就一直以假寐示人的黑袍身影见到一众将士们纷纷离去后,旋即悠悠道!
“似道先生大智,先生之所作所为所处,我早之前别有所言在先,军中、治下、所属先生竭尽可随意出入,来去自由,无人可拦,无人可阻!至于本太子,我朱慈烺不是襁褓里的幼子,也不是温室里的花朵,我有种预感,战争的洗礼才是本太子蜕变的良机!”面对黑袍假寐之人的询问,朱慈烺毫不犹豫的便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上一世的他,一生近三十余哉,遵纪守法,走路都不曾踩死一只辛勤劳动的蚂蚁!
但是,内心的热血壮志,却是始终也未曾消怠!
更何况,这些时日里,无论是身边修习武道的大黑,还是研习道法的大白,特别是这些应召而来的白马义从军!
军中,上到主将副将,下到士卒将领!
每日习军拳,修军阵,军中尚武之风颇为浓烈!
这些时日里的日夜相伴,耳濡目染之下朱慈烺心里的那一颗不安定的心不知不觉间早已经被点燃了!
而且,特别是自从那一日回归军营之后,朱慈烺每日夜晚总是会做一个奇怪的梦,梦里总是会出现一朵让朱慈烺感到非常怪异的白色莲花!
那白色的莲花,似乎对着朱慈烺有着莫名的吸引力,诡异的却是每每当朱慈烺在盟主想要接近那一朵白色莲花的时候总是会被一道突然出现的玄黄色光芒打断!
旋即,朱慈烺便会从梦中苏醒!
每次苏醒后,朱慈烺总是会感觉身体像是经历了一次连续十个时辰的军拳练习一样!
不仅浑身疲惫不堪,而且隐隐之间似乎朱慈烺的身体强度也在这种诡异状态下在逐渐的得到提升!
至于那一道总是以黑袍假寐示众的人影,则是前几日朱慈烺再次经历意外后遇到的!
不过这一次倒也不算是意外遇到,意外收获!
那人当日在军营驻地之外不断游荡,后来在巡逻的军队发现后也没有离开!
初始之际,那一日负责军营驻地之外巡逻护卫的乃是潘凤的部下!
适逢那日,朱慈烺和公孙瓒召集军中将领在研究大黑带回来的那一幅鲤州城的地图!
又很不巧的适逢,那一日潘凤的那一名亲卫又是一个直心肠之人!
那一日完全没有注意到中军大帐之中一众将领正在忙碌,便一头扎进了中军大帐!
旋即在朱慈烺以及公孙瓒潘凤等一众军中将领的疑惑下一口气便将驻地外发生的事情全部说出来了!
本来,这样的事情完全是不需要大动干戈的!
只是,面对公孙瓒以及同为军中将领的一众大队长们的注视下,潘凤那一张涨红了的老脸顿时感到无地自容!
尴尬的脚下都已经能抠出一幅清明上河图了!
潘凤旋即怒斥了一顿那一名亲卫,之后便准备暂告诸将!
欲要亲自前去拿下那一游荡在军营驻地之外的怪异黑袍之人!
可是潘凤还远远没有来得及请辞离开中军大帐,又是一道身影在中军大帐之外报告言有军报相禀!
这一下子,可就把此刻还在中军大帐之中的一众将领们包括朱慈烺以及公孙瓒在内全部都吓了一跳!
毫无疑问,当时的朱慈烺甚至大部分的将领们在心里首先想到的便是:
莫非鲤州城的草原蛮夷贼寇率军偷袭了吗!!!
只不过随着那一士卒的汇报之后,中军大帐之中的众人心里提起来的那一根弦都重新放下来了!
当然,这些人里面自然是不包括朱慈烺和公孙瓒的!
朱慈烺之所以不在内,乃是因为他听闻道了那士卒空中所言的那一句:
那人口中诳语不止,言三句传之中帐只会有人前来相迎:
其一曰:飞龙当空,太子遽亡,倒覆江山于陛下!
其二曰:龙战于野,血色玄黄,主兄弟争于室,溅血禁中!
其三曰:白龙鱼服九年,亢龙有悔,堕于地,又溅血禁中,仇杀无尽无期!
那一士卒虽然只是重复着那人的三句话,但是也在不断的利用眼角的余光暗中观察着中军大帐之中的一众将领们的表情!
但是,他是却忽略一个最不该忽略的人!
那一人正是朱慈烺!
朱慈烺听闻士卒说出这三句话,心里顿时感到大为不安!
没办法这三句话可谓是在整个朱明王朝的朝堂之上深深的留下了一段足矣刻骨铭心的记忆!
当年那一人,也是一袭黑袍示人!
这三句话正是当年的一举在朝堂之上做得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黑衣宰相姚广孝!
可以说,如果当年成祖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