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师兄对我真好。”

“应该的。”

……

此时慕燕祯他们已经回到了静园，慕鸿義还不知道字画的真相，慕燕祯还在犹豫要不要跟自己父亲讲真话。

他从吴铮那里得到真相时已经惊呆过。没有想到会是林染偷换了字画，为此他们还大打出手过。

了解完过程，他才把所有自己知道的情报串联起来。

仕女图是连接江老与慕氏能否长盛不衰的纽带，而林染知道慕氏现在的危机，她把能与江老挂钩的机会悄悄地塞给了他们慕氏，自己却装作不知道，还求着吴铮不要告诉任何人。

若不是礼单与实物不符，若不是江老痴迷仕女图求真相，也不会这么快让他发现，她其实在用自己的方式帮着他和慕氏。

他还记得慕氏因为海外项目资金出现问题上了热搜，萧策第一时间赶来关心。那时萧策就吐槽过林染太冷静，冷静的几乎没有感情，分析问题也是井井有条，还说她的原话，意思是现在不作为就是帮了慕氏做大的忙。

事后想来当时的林染或许说的对，慕氏出事没有作为就是最大限度的帮忙。

毕竟谋划此局的人就是希望越乱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