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娄问?众人都傻眼了,齐刷刷地看着娄问。
“娄家!娄家可是阵矩大家啊!”
忽地,一群少年回过神来,恍然大悟:适才长公主兜兜转转,是因为阵矩?
“娄家阵矩,当真是名不虚传!”
一群人开始拍马屁,称赞道。
娄问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听着那些人称赞娄家本该是高兴的,可这些,不是他娄问干的啊!
“好你个娄问,是要当宋池颜的狗?”
齐予礼气得不轻,怒气冲冲走向左岸,眉上的怒意就如熊熊大火。
长公主现下只觉得自己被人捉弄,而这娄问,不就是宋池颜的第一舔狗么?除了如此目的,还能有什么?
娄问闻言急忙摇头:“长公主冤枉,臣不敢!”
即便他想抨击长公主的狂傲,也不敢轻举妄动地用阵矩来对付皇家的长公主啊。
“这里除了娄问,可还有旁人会用?”
江稚鱼笑眯眯问道:“娄公子,您说是吧?”
娄问又是一噎,看着江稚鱼的笑面,莫名觉得,这江稚鱼有些可怕…
齐斯逸微抿着唇,实则是在憋笑:那小猫儿般的鱼娘,还真是蔫坏。
“打他十大板!”
长公主怒意更盛,就连呼吸都变得深长,气呼呼地让人打那娄问十大板子,毕竟是有证据,她这般行为也不会被父皇责怪。
娄问咬牙,恶狠狠地看着江稚鱼:“我不怕,打就打!若是我娄家被冤枉,看你怎么办!”
说完,他竟然自己上去领十大板子了…
鱼娘看了都想惋惜:多么大的一个傻白甜啊…
宋池颜看的不忍心,又不愿与那娄问有过多交集,内心懦弱,生怕旁人误会了她与娄问又关系。
可偏偏,那娄公子就是为了她才挨打的。
鱼娘有盐有味地吃着花生酥,看着那少年的屁股开花,心里舒坦了几许,便看着自家阿兄:“阿兄,回家吧。”
许宥知看得出这都是江稚鱼的小九九,毕竟娄问得罪了江姑娘,十大板子,看起来,也算是轻的了…
若说谁会倒血霉,那必定是长公主和江流钰了,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
许宥知坚信。
他总算是看明白了,这小姑奶奶就是有仇必报的性子。
江帆初又怎么不知道。
带着妹妹离开后,心里寻思着,能少让妹妹与那些人待一次是一次,否则整个京城的天,可能都会被鱼娘掀翻了。
挨打的娄问,一瘸一拐地回着家,眼神有些幽怨,却又有些恋恋不舍,看着那低眉的宋池颜。
许家宴会散去,镇国公许长盛欲言又止。
“夫人,那状元郎的眉眼,多像素儿啊…”
许宥知抬眸,想到了那日同江稚鱼一起的妇女,那眉眼他觉得有些许熟悉,却又说不出口…
“父亲,可要我查查?或许江帆初真的是…”
“不用了,就算查到了,素儿也不愿回来的,她那倔强性子,我最明白。”
鱼娘一回到家,便闻到那兰花的清香,看着被母亲照料得极好的兰花,心情美好了几分。
“鱼娘,你与小王爷认识?”
“算是吧。”
江稚鱼点了点头。
江帆初眉头微蹙,那齐斯逸看着自家妹妹的模样,有些让他不舒服,那人还抢在自己身前,抱起了妹妹。
可恶,当真可恶。
…
约莫是暮春之时,江稚鱼定制的桌子全都运到了醉仙楼,一众人开始看热闹,图个热闹。
“这桌子中间怎么这么大一个洞?”
“难不成中间要放什么东西?”
一群人就像是好奇宝宝似的。
江流钰躲在人群之中,眼神里尽是嫉恨:江稚鱼总不会还和京城的醉仙楼有关系吧?
“钰儿妹妹,你的钱呢,拿来请我们吃最新的醉仙楼新品啊。”
一官家小姐提议,看着江流钰。
“是啊是啊,你是扬州首富的女儿,你总不该在我们家里混吃混喝吧?总该请我们吃一顿?”
其余人眸子一亮,江流钰有钱啊,她们那些官家小姐不一定能吃的起,当初她们也馋了不知多久了。
“我…”
江流钰眼神之中尽是犹豫,因为她自己的钱都快花完了。
前段时日,江家本以为会继续大赚一笔,谁知道,碰一次生意,就亏本一次。
杨春新茶遇上恶劣天气,布匹在路上遇到了火灾,亦或者是合作的商家找到了更好的料子,结束了合作关系…
江家再深厚的底子,都已经被她平日里奢华过度,给造得不剩多少了。
“哼,你该不会是冒充状元郎的妹妹,在我们家混吃混喝吧?”
官家小姐立马察觉不对劲,那江帆初在宴会上不理会江流钰,现在这人又拿不出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