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凤倾城，再过一会儿，她就会被她踩在脚下，再无清白之身，就算是公认的荣国第一美人，又如何？

她就不信，失去清白之身的凤倾城，还能跟她争，

凤倾城看着凤倾雨，脸上露出一丝怜悯，

“姐姐就这么有自信？”

凤倾雨有些不详的预感，她不是该被吓得不知所措么？为什么她会用那种眼神看她？

“你，你说什么？”

“我说，我喝的那杯酒，是姐姐的，而姐姐喝的那杯是我的。”

凤倾城说的风轻云淡，凤倾雨却神色大变，她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全身有些发软，无力的软倒在桌旁，她的脸上没了快意只有惊恐，

“你……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又是什么时候换的酒？”

凤倾城好整以暇的到了一杯茶，转眼看着凤倾雨，

“姐姐，我从来都知道，女人的妒忌心有多可怕，当一个恨你入骨的人突然对你示好，恐怕……”

“我师从蝴蝶谷，普通毒药对我来说，没什么用，而且，加到菜里，我一闻就能闻出来。”

“那么，就只剩下一种可能，酒，所以，不管是怎样都好，跟你换一下，我又不吃亏。”

“至于什么时候换的，方才小二上菜的时候，他挡着你的那一瞬间，足够了。”

凤倾雨感觉自己浑身热的不行，她知道，阴阳和合散是没有解药的，只有……

她已经快要失去理智了，死死咬着唇，却不肯开口求凤倾城，因为她知道，她们之间，永远不可能和解，要么她死，要么凤倾城亡。

凤倾雨开始撕扯自己身上的衣服，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呻吟，虽然她神智还有一丝清明，却控制不住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