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伸手捂住胸口，脸色瞬间惨白，

“可恶……每三个月发作一次，到底是哪里不对……”

“噗……”

一口鲜血吐出来，洛染的气息也变得有些羸弱，

“没关系，很快……等我得到那把钥匙，一切就可以迎刃而解了，哈哈哈……到时候，整个天下，还不是手到擒来？”

说完这句话，洛染发出一阵阴冷的笑声。

红叶山庄，千夜猛然睁开眼睛，他有种不好的预感，可这感觉来自何处，他却无法感知。

“城儿……难道是……来自于城儿？”

千夜不再犹豫，起身往凤倾城的房间走去，隔着窗看到她熟睡，千夜才松了一口气，有些自嘲，自己何时变得这般疑神疑鬼？

正要离去，云暗却出现在了门口看着他，

“聊聊？”

千夜看了看凤倾城，轻轻的点点头，跟着他离开。

红叶山庄后山，同样的竹林，这一次，却没有爆发的杀气，云暗缓缓的在一块青石上坐下来，旁边放着几个酒坛子，

千夜笑了笑，走了过去，在他身边坐下来，云暗没有说话，却扔过来一坛酒，

“下了决定，便不要再让她受到伤害，否则，我一定会带走她。”

云暗的声音很轻，很轻，

“当年从她站在我面前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此生，我已对她无法自拔。”

唇角带着苦笑，仰头灌了一大口酒，云暗的声音有些无奈，

千夜喝了一口酒，看向云暗，

“当年城儿遇到你，是男装。”

云暗撇了他一眼，

“可她身上，有淡淡的女儿香。”

千夜有些无语，云暗却淡淡一笑，

“我从未告诉任何人，我的鼻子，可以很轻易分辨一个人的气息。”

千夜仰头喝了一大口酒，

“身为杀手，底牌越多，活的越久。”

云暗点头，唇角微扬，

“其实我在想，若是她先遇到的人是我，是今时今日的我，她会不会爱上我？”

云暗的声音有些苦涩，

“可是我知道，这些，只是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