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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风叫着,想要挣开玦情,口中叫着的‘玉清’,虽然让玦情疑惑,但他不忍让凌风再痛苦下去,点了点凌风的睡穴。
凌风便没有了动静,瘫倒在了玦情的怀中。
就算如此,凌风脸上的痛苦依旧丝毫未减。
此时的他在梦中,站在一个他也不知道的地方,周围有很多的断肢残臂,鲜红的血液将大地染成了红色。
而他最不想看到的两个人,同样躺在他的面前,鲜血淋漓...
看着昏睡中的凌风,玦情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是干脆把凌风带走,还是把他留在这里。
纠结的思维,在听到县衙内的嘈杂声时结束,玦情最后还是把凌风放在地上,然后跃墙离开了县衙。
而一直没有找到阮玉清的司徒翰临,也在展演带着人来追捕他时离开了县衙。
夜已经很深了,才受了伤的展演,根本没有休息的时间。
司徒翰临这一闹,大多数的犯人都想乘此逃跑,幸好他来得及时,才没有造成严重的后果。
站在监牢外,展演听着手下的汇报“大多数的犯人都抓了回来,唯独少了一位”
“谁?”
“就是今天才抓的,那个叫凌风的”
“凌风”眼中的讶异转瞬即逝,展演下令道:“继续搜索,他应该没有走远,一定要把他抓回来”
“是”
在自己的手下走后,展演往县衙外走去,看去凌风所在的店里会不会有收获。
没过一会儿,展演便在靠近县衙大门的地方,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凌风。
疾步上前,展演抱起凌风,唤道:“凌风,醒醒,醒醒...”
凌风一点反应都没有,展演没有办法,只好使劲拍着凌风的脸颊“凌风,凌风...”
似是听到了展演的呼唤声,凌风幽幽专醒,慢慢睁开了眼睛,但是就算如此,他的意识也没有完全恢复。
在展演的问题“凌风,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是你自己过来的吗?”中。
凌风语声不清地唤着“月瑶,月瑶...回店里,月瑶...有危险...”
凑到凌风的耳边,展演好不容易听清楚了这些字,还欲多问时,凌风又再次昏了过去。
虽然不知道凌风口中的‘月瑶’是谁,但是展演还算是猜到了。
恐怕是这个叫‘月瑶’的有危险,所以凌风是自己走到这里,想要回到店里的。
接着,展演始终弄不醒凌风了,便将凌风抱回了牢房。
不过这次展演是让凌风,住了个条件不错的单间,凌风现在昏迷着,让他和多数人在一起,他也不放心。
待一切交代好后,展演便向凌风的店里走去。
即使没有什么意识,凌风也一直念着的,不惜越狱也想回去,让展演不得不重视起来。
好巧不巧,展演刚出县衙,便和刚到县衙门前的李奇,撞在了一起。
意外地看着李奇,展演惊讶道:“李奇,你怎么会在这里?”
“不是你给我的信吗?”
“那你也不用亲自来吧,只是我新抓的一个犯人,说认识你,我才写了那封信,没想到你...”
“这个不重要”李奇打断展演道:“凌风现在怎样了?”
“你真的认识他!”
“不然我连夜赶到霜华县做什么,展演,你们不能动凌风,他现在在哪儿?我要见他”李奇有些焦急地说着。
“你现在见他,他也开不了口啊”
“怎么回事,你们对他用刑了...”
“没有!”展演立马否认。
然后将发生的事,跟李奇简单地讲了一遍,李奇听完后,翻身上马,对展演伸出了手。
“你这是?”展演看着李奇伸出的手不解。
“我不知道凌风所在的店在哪儿,需要你带路”李奇回道。
展演却更疑惑了“你不是要见凌风吗?”
“反正他都在牢里,又没有什么危险,这个先不急,‘月瑶’,这个人的安危,也很重要,我们先去凌风的店里一趟,你先上来,我路上跟你解释”
“嗯”
听了李奇的话,展演自然没有什么异议了。
但在上了马后,展演顿时紧张了起来。
和自己崇拜的人共乘一骑,不紧张才算奇怪吧,就算如此,也掩盖不了心中的喜悦。
默默地坐在李奇身后,展演认真地听着李奇诉说,他和凌风在正阳县时的一段渊源。
越听,展演越心惊,没想到不只是凌风的真实身份,还有李奇竟然险些丧命。
难怪凌风那个时候会哭,那是知道自己所在乎的人,并没有遭遇不测,所带来的喜悦。
若是换成他的话,想必会哭得比凌风更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