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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演咬了咬牙道:“说!”
“这里没有,我们来到牢房的路上,遇到了一个身受重伤的男子,因为此人出言狂妄,所以...”
瞬间揪住了那位捕快的衣领,阮玉轩终是忍不住嚎道:“你们做了什么!?”
“没,没做什么...”那位悲催地捕快被阮玉轩吓得直哆嗦“他身份或许不低,又是唯一的知情者,现在在内院的客房里,大夫应该在为他治伤,严大人应该也在他的房中...”
放开手,阮玉轩直接说道:“展演,前面带路!”
没有说话,展演走在众人的前面,带领着三人向县衙内院走去。
这时,那位倒霉的捕快,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擦着额间的冷汗,对旁边的人问道:“这位是哪里来的哪位大人物吗?”
旁边的人,几乎是同时向他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县衙并不是很大,阮玉轩四人,很快便来到了内院,看着下人来往频繁的一个房间,四人都知道了,司徒翰临在哪个房间。
阮玉轩等不了,将轻功发挥到了极致,转瞬间便来到了房中。
房中人都只觉一阵风刮过,然后阮玉轩便站在了司徒翰临的旁边,为司徒翰临处理伤口的大夫,被突然出现的阮玉轩吓了一跳。
在大夫要转头时,阮玉轩无视将他围起来的捕快,冷声道:“他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这...”
“说!”
接收到阮玉轩骇人的目光,大夫打了一个冷颤,回道:“身上有很多伤口,尤其是腹部那道伤口最严重,险些刺中要害,除此之外,五脏六腑皆有创伤,很有可能...”
“有可能什么?!从现在开始,你什么都不要想,只要记住一点,他要是没有撑过去,你同样也没有生路...”
大夫听了,爬到严县令的脚边,哭嚎道:“严大人,救命啊,我已经尽力了,此人伤得实在严重,我无能为力啊...”
看着目光冷冽的阮玉轩,年过半百的严县令,下意识地咽了一口口水。
才对阮玉轩说道:“你是谁,不止擅闯县衙,还在我面前说恐吓之言”
“恐吓...”阮玉轩嘴角泛起冰冷的笑“我说的是事实!”
说着,阮玉轩蹲下身,掏出和曾在正阳县县衙一样的瓷瓶,倒出一颗药丸,喂给司徒翰临。
已经是最后一颗了,翰临,你可要撑下去啊!
“你...”正要说什么的严县令,被后面赶来的展演捂住了嘴,接着展演在严县令耳边轻声说出了,阮玉轩和司徒翰临的身份。
严县令语气一缓,改口道:“去把城里所有的大夫找来,年大夫,你好歹是城内最好的一位大夫,哭哭啼啼的样子,成何体统”
“严大人,可是...”
“年大夫,治不好此人,别说是你,连本官也脱不了关系,还请你尽心”
接着严县令上前,让围着阮玉轩的人都退下,向前一辑道:“阮公子,还请正厅里详谈”
“不用,我知道的也不多,让李奇和展演和你谈便可,在翰临醒过来前,我就呆在这里...对了”
阮玉轩对正要离开的严县令补充道:“先闭城三天,派人严查城内是否有可疑的人”
“是”严县令领命离去,慕容卓在房内的凳子上坐下,阮玉轩看了他一眼,便将目光投向了,已经目瞪口呆的年大夫。
年大夫一个激灵,立马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战战兢兢地,继续为司徒翰临把脉。
不一会儿,年大夫的脸上,便布满了讶异的神色,下意识地便问道:“不知阮公子给他吃的药丸是什么,竟有此等奇效”
坐在床边,阮玉轩握住司徒翰临的另一只手,看着司徒翰临苍白无色的面容,心在一阵阵地颤抖着,自然也就没有理会发问的年大夫。
年大夫见此,即使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开口了。
年大夫不敢,不代表慕容卓不敢,看着阮玉轩笑着“阮大公子,这个问题我也很好奇,可以回答一下吗?”
“若是不能闭上你的嘴,就‘请’你出去”阮玉轩头也不回地说道。
“阮大公子,何必有这么大的敌意,要是他那么容易就会死,而且还死得不明不白,岂不是对我们的讽刺”
“当然,就算翰临自己想死,我也会把他拉回来”阮玉轩毫不退缩地说道。
不过却在心中补充了一句,只要司徒翰临不负阮玉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