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逸泽第二天一早就找到了姜潮。
“苏太医找我何事?”
姜潮正在喝酒,看到苏逸泽有些惊讶,不太能明白这些人在卖什么关子。
“我想请你帮忙。”
“哦?我们两个可是没有什么关系,请问找我帮忙苏太医能给我什么好处呢?”
来前自然知道姜潮是什么货色的人物,不熟者帮忙自然需要好处。
“是帮冉苒的忙,我想找到冉苒。”
“苏太医这是觉得我知道永安公主在哪里?真是搞笑,自己国家的公主不知道在哪里,跑来问我这个外来国的人,怎么看都有点奇怪啊。”
姜潮极其嚣张的态度语气,一下子激怒了苏逸泽,饶是再温柔至极的人,求人办事自然需要态度,若是对方对自己态度不行,那就来硬的。
说时迟那时快,在姜潮还未回神间,苏逸泽就将一颗银针刺入姜潮手上。
姜潮极为嚣张的一个人,怎么可能随便被人所威胁。嘲讽的笑了笑,正准备把银针拔出来。
“别拔,拔了就是死路一条。”
姜潮却发现自己动不了,原来是啊九突然进来压住了自己的手,不让自己去碰银针。
“小可汗,这银针呢,刚好插在你手上的大动脉上,而小可汗你刚好喝了酒,假若一拔,必将血流不止,然后暴毙而亡。”
姜潮淡定地看着苏逸泽,又淡定地瞥了瞥一眼银针,淡漠的眼神中不知道透露出狠劲,看不成他在想什么。
“苏太医真是好手段啊。”
啊九一瞬间就把匕首放到了苏逸泽的脖子上。
“我劝你拿出解药。”
“你们海潮国的人果然一模一样,都喜欢把匕首架到人家的脖子上啊?看来永安公主跟你们学得不错啊。”
略带讽刺的色彩,在少年的脸上展现得淋漓尽致,仿佛世间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
“你确定要这样子吗?我死了你们小可汗也活不了长久。”
啊九最终被迫妥协,放了苏逸泽。
两边达成一致,苏逸泽也顺利的帮姜潮解了银针的毒。
“现在可以说永安公主身在何处了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姜潮却突然不搭话,开口大笑起来。
这一阵笑得苏逸泽毛骨悚然,心中直觉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他突然惊起,警觉起来。
“你笑什么。”
“哈哈哈哈,假如我没有猜错的话现在永安公主早就出了永安城,要到烈武国了。”
“什么?”
“哈哈哈哈哈,人都走了,你们装什么深情装什么遗憾?昨天晚上她连夜走的。”
看着姜潮不断的笑着,苏逸泽不敢确定他说的真伪。
“你莫不是在骗我?”
“何以见得在骗你?你们自己做了什么事自己心里不清楚吗?昨天晚上的场面你也历历在目吧?永安公主啊一气之下连夜回了烈武国。不是我说,你们永安国的人都这样吗?”
“我们永安国的人如何,轮不到你来点评。”
“呵,你们永安国都是得而不惜,得而不惜就该死。”
苏逸泽听到这话愣了许久,姜潮却是不愿再多说一句,该说的都说了,多说无益。
夏天快要过去了,想想李冉苒刚和离的时候,桃花才开,才开始做桃花酿。
夏风凉凉浅浅归,夏日炎炎季季慌。终身难忘今宵梦,夜半歌声断人肠。
李冉苒连夜离开永安国,等到苏逸泽他们连夜追来时李冉苒只怕早就到达永安国了。
“参加可汗,参见母后。”
啊烈王子的母亲和父亲满意的看着李冉苒,人长得好看不说,还有礼貌,简直就是便宜了自家的这个臭小子,从小到大没有人能管得了啊烈王子,现在终于来了一个管得住啊烈的,夫妻俩自然开心得不得了。
“冉苒回来了啊?情况如何?”
李冉苒紧紧抿着嘴巴,手指不停地用力交替扣着,啊烈看到这个情况,就明白,李冉苒开始紧张了。
“还是没有找到哥哥。”
李冉苒说完头不自觉的低了下去,留下啊烈王子和可汗夫妇面面相觑。
可汗夫人急忙从宝座上走下来,拉着李冉苒的手。
“啊这?没事没事,有什么需要我们烈武国帮助的,尽管开口,若能做到我们必当竭力相助。”
仿佛害怕李冉苒不相信似的,可汗急忙点头。
“是啊,嫁到我们烈武国,就是我们烈武国的人了,决不能让外人欺负了去。”
李冉苒急忙下跪,却被可汗夫人连连拉住。
“都是一家人了,还跪什么跪啊。”
“我李冉苒何德何能,居然能遇到像母后这样对我如此好的母后啊?”
李冉苒双眼闪着泪光看着可汗夫人,旁边的啊烈王子也主动走过来拍拍李冉苒的背,表示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