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就已经顾不上疼痛,连滚带爬地一路远离了楼梯口,就是防着在原地不动的话也被抓走。
她长的可不仅仅只有胆量,逃命的手脚也是越发的麻利了呢。
船体上方和巨大海螺融为一体,所以在船仓的第一层里,墙壁和海螺肉有多余出来的接触层。
不忘回头观察情况的艾达黎正好看到触手也钻了进来,于是一边大声呼救,一边掏出不离身的刀狠狠扎进海螺肉里,连扎速下,次次到底。
被扎的海螺发出了响天动地的痛鸣,把刚刚回去的众船员又再次喊了出来。
正所谓人多力量大,集合在一起的鱼灯光芒,不敢说把白珊瑚号照的如同白昼,但是清楚视物是完全可以了 。
也因此,艾达黎终于看清了那触手的真面目。
其实海龟是很大的,他们成年后可以有2米长,海里的鱿鱼也是很大的,路边小吃摊上的轰炸大鱿鱼就是个弟弟。
她也知道被病毒感染后有的感染者会巨大化,但是,眼前这海龟鱿鱼组合体也太大了。
她这辈子第一次看见这十米开外的大海龟,而海龟在船员开始反击的时候,仗着自己有壳硬撑了一把。
然后把那个逃了两次的猎物,用它后半截的鱿鱼须卷了起来,在众人无可奈何之中重新落入水中。
冰凉的海水让艾达黎冷彻心扉,她觉得自己的脑子从来没有这么抖擞过,然而这并不能让她阻止随着海龟的下潜,她那越来越少的氧气和越看越多的窒息感。
海龟鱿鱼的其他几条触手,卷着的和她一样下场的倒霉蛋已经没有了呼吸,只有她还在顽强的往外吐泡泡中。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
艾达黎终于还是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