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以及泰安郡王郭昭的田宅和银两,每一笔账何时何地,都记得清清楚楚,里面还有他与泰安郡王郭昭之间的书信来往,信封上面有他的漆印。
那漆印的图案和他右手食指上戒指的图案一模一样。
马致远粗暴的拉过温斌的戒指往红色的印泥上一按,在洁白的宣纸处落一个图案。他双手呈给皇帝萧煜。
温斌摸着手上的戒指,支撑不住双腿一软,跪倒在地,嘴里哭喊着演了起来,“皇上,老奴不知情啊——,老奴老眼昏花不能清晰视物,就算有人拿了老奴的戒指,老奴也不知道啊。”一边哭喊着,还一边巴拉着萧煜的裤腿。
萧煜对比上面一模一样的图案,眉宇之间都是厌恶之色。
马致远阴恻恻地声音响起:“这戒指奴才就没见您摘下去过,宫里的太监奴才,哪个不知道您这枚戒指,从不离手,如今证据确凿,温掌印您还有什么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