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百余名试炼者被传送到这里，可是那惊惧的模样分明是还记得刚刚的场景。

······

嘀嗒嘀嗒······

鲜血沿着刀刃流下滴在地板上，瞳孔涣散，胸膛不再起伏。

噗嗤！噗嗤！

一刀刺在心脏一刀刺在喉管，孙衍没有将它拔出来，整个人顿时坐在地上。

对于自己这个幼时的身体来说，即使是杀死两个毫无反抗的成年人，也是极为吃力。

“这样，就算是报仇了吧······”

过去了二十多年，孙衍以为自己已经能平静对待，然而看着卧室中死去多时的二人，牙咬得嘎嘣响都没能忍住泪水。

【这怎么能算报完仇呢？黑社会老大沈忠朋、市公安局沈忠良、市政法委员······还有那些麻木的人，不是他们你的父母怎么可能被杀死呢？不要停下手中的刀，站起来将他们全部杀死，有我在你身边他们是不可能打到你的······】

凯贾悄无声息地站在了孙衍的身后，蛊惑的声音直入大脑。

【对，就是这样，不要放过每一个天性本恶的人类！哈哈哈······】

鬼神之力渐渐的缠绕在了身躯上，自己斩出的每一刀都带着鬼影之刺，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抵挡住。

不知何时，两侧早已变成了一片漆黑，只剩下一条通向光明的道路，而这条道路上是无数的“该杀之人”。

十人、百人、千人、万人、十万人······

死去之人倒在一旁缓缓消失，而后在道路之中再次出现。

【又是一个在杀戮中丧失心性的生命】

凯贾的声音中似乎带着些惋惜，至少，它是第一次遇见越杀越快的人。

【嗯？】

越杀越快？

对于它来说，不知何时，孙衍的刀法愈来愈凌厉，虽然力量始终没有增强，可是技巧与时机的掌握与开始之时天差地别。

再看他的眼神，哪里还带有心智迷失的血色？

他这是在拿这些幻影练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