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母后,大哥,下回你们让我去干什么事,能不能提前打听好了都有什么人,我该办的事没办成,反倒被人利用了。”
蓝锦眠的威胁就想一把刀一样悬在头顶,就算周墨白一百个不愿意阻拦那些去给陆家添堵的人,但是他更在乎自己的小命,也只能被蓝锦眠当枪使了。
现在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他,还不知道那些皇子妃嫔会怎么骂他,变着法的找他的麻烦呢。
太子一头雾水,但是听了周墨白的话,他也有些不高兴了:“你这话什么意思?就算你不能亲自动手,也没必要阻拦那些人给陆家找麻烦啊,陆潇潇嫁给周舒翎这么大的事,如果让他们顺利的在吉时成亲了,今后百姓对他们两的称赞不就更多了。”
这么多年来,凡事皇室的姻缘,无论正妃侧妃,就没有一次是吉时的,抛开周清许和蓝锦眠不算,这一次周舒翎和陆潇潇的婚礼万众瞩目,他们成为人尽皆知的,皇室唯一一个在吉时拜堂的一对眷侣,今后在京城的地位定然水涨船高。
太子恶狠狠的瞪着周墨白,他都不知道应该说点什么了,这点事周墨白怎么可能不懂,他根本就是故意阻拦那些人的,这下好了,非但没能给周舒翎添麻烦,反而招惹了一群看他们本就不顺眼的人。
周墨白也火了,太子根本就不知道他为了给陆家找事儿废了多大的力气,但是蓝锦眠就是难缠,他根本没办法突破那一层防线,还被蓝锦眠给威胁了,他能怎么办,继续顶着蓝锦眠的警告明知故犯吗?
他还没有活够呢,左腿尚在隐隐作痛,在没有弄清楚自己的腿到底是怎么受的伤之前,他都不可能去和蓝锦眠正面对着干。
万一蓝锦眠一个报复,他的另一条腿也给废了,岂不是得不偿失,今日顶多也就是陆潇潇和周舒翎顺利拜堂,宫里人他们母子的意见本来就不小,反正皇后有本事将这些声音压下去,有什么好怕的。
周舒翎这么多年都不被重视,总不可能娶了陆潇潇就翻身一跃,变成朝廷可以重用的人才了。
“你知道什么,你就知道让我去给陆家找麻烦,蓝锦眠在那里等候多时,就等着看谁是第一个上门的人呢的,我被人客客气气的请进正堂,一抬眼就看到的是蓝锦眠,她带了不少会武的人,我插翅难飞,跟她周旋了好一阵,一直等到陆潇潇要上花轿了才出来,你让我怎么给陆家找麻烦。”
如果在陆潇潇上花轿之前,周墨白顺利的进入陆家后院,兴许还能找点事做,但是他被蓝锦眠牵制住了,蓝锦眠也没想到去的人是他,火气也是蹭蹭的涨,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周墨白早就把陆家的事儿抛到脑后去了。
就算是这样,他和蓝锦眠的争吵最终还是以他失败告终,蓝锦眠的那张嘴就好像开了光一样,骂人都是变着法的骂,他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况且蓝锦眠说话,三言两语就是对他的一个威胁,好不容易能够站起来走动了,周墨白还不想继续躺回去。
“蓝锦眠有多么难缠,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带了不少人,一直在暗中帮陆家,如果我不示弱,今天能不能顺利回来都成问题,临走前她还威胁我,若今日陆潇潇不能顺利上花轿,无论是谁干的,都要算在我的头上,她的那群手下个个都那么能打,我这条腿还没好利索呢,不想另一条腿也废了。”
周墨白语言逻辑清晰,他虽然好色,但是多年来也学会了不少的本事,太子并没有到场,他的话就算真假参半,太子也察觉不出来有什么不对劲的。
今日的事算是他理亏,毕竟他答应了太子一定能办好这件事,结果没想到一上门看到的人就是蓝锦眠,就算他有天大的本事也泄了气,况且他对自己的事情更感兴趣,更想知道蓝锦眠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这么多的太医都治不好听不懂的腿。
吵着吵着,就说到了那件事上,哪里还管得了陆潇潇上不上花轿,只不过是在吉时出嫁而已,周舒翎一个不受宠的皇子,就算他成就了几十年内没人成就的事情,百姓对他的态度会有所改变,可是皇后的势力早就已经渗透整个京城了,周舒翎有天大的本事也翻不了天去。
“蓝锦眠去了陆家?”皇后终于被勾起了好奇心,她就知道,今日清王府不会坐以待毙,一定会帮着周舒翎顺利娶到陆潇潇,只不过她没想到,这两个人竟然选择了分头行动。
如今看周墨白对蓝锦眠的惧怕程度,再联想起太子所说的周墨白和蓝锦眠之间的不对劲,皇后也意识到事情恐怕没有那么简单,蓝锦眠和周墨白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他们不知道的事情。
“她再有本事,也就是一个女人,你堂堂皇子,怕她做什么?”就算蓝锦眠能够帮着周清许成就一番大事,可是说到底她也就是一个女人,有天大的本事也没用,这么多年周墨白何曾吃过亏,为何如今面对蓝锦眠,态度竟然是这样的?
周墨白抿了抿唇,不愿意说出真相,被一个女人打的鲜血淋漓,差点死在宫外是他不可能对外说出去的,更何况这个人还是他最讨厌的周清许的王妃,那不就变相的意味着他对周清许给打趴下了吗。
先前不知道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