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认不得本来面目。空空儿道:“他便是刺杀了安禄山的李猪儿。”众人一阵骚动,却也不敢就认。李猪儿双手急摆道:“不是,不是。我不是李猪儿,我不是他……”卫旷长剑一出,在他身边挥了几挥。只见他红袍碎裂,跟着内裤也掉在了脚边。那举火把的都又举得更高了些,大伙这才看清,他果然没有男根。
卫旷笑道:“当年此獠在安贼身边伺候,安贼亲自动手阉了此獠。大伙都来验验。”乌衣帮弟子已然有人认出他来,当时便有忠心于安禄山的怒骂起来。
葫芦生笑道:“这位李猪儿是个阉人,也不知严军师拿住易娘子如何与他婚配?说不定是严军师贪恋易娘子美色,假托教主之名也是有的。”严庄被他说破心思,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忽地剑光一闪,葛若虚飞身而来。他刚才在暗夜之中吃了大亏,又在弟子们面前丢了脸,心中颇为不忿,此刻一剑分刺卫旷、拾儿、无言三人,快如闪电。待他三人闪避格挡,葛若虚一把抓住李猪儿的衣领看也不看,向后一抛。那李猪儿凌空飞起,越过众人头顶,一屁股又坐回到了大轿之内。这一出一进都在电光火石之间,便是懒残心中也不禁喊了一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