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
当铺老板被李琴南说出丑事,一时被气得面目通红,他先是慌张朝外边看去,后又着急忙慌指着李琴南。
“你你你你!”
支支吾吾的话语之后,他半天没说出所以然。
李琴南且是平静模样。
她之所以如此确认,是因为此人舌苔发黄,舌尖发红,再加上声音重气息短,分明是肾不好的迹象。
再加上他身体肥胖,走路之时十分艰难。
虽然李琴南没有查看他的脉象,但也能将他身上的病症猜个七八。
面对当铺老板的着急,李琴南一副不知晓自己说错话的模样,反倒天真的刺人,“老板莫要惊慌,有病就得治,这是老祖宗说的。”
当铺老板再次被刺向一剑,当时气的直瘫在座椅之上。
“关门,我倒要看看你这死丫头,能说出什么所以然来!”
门口的守卫很是懂事,三两下便把门关上,随后点上一根红烛,幽暗的空间之中,只剩下李琴南和当铺老板面面相觑。
“免贵姓李,虽然刚才已经和你介绍过,但还是想多说一句,我是李家的人。”
“我姓张!”
张老板说话时喷出来的怒火几乎将李琴南湮灭。
李琴南照旧不在意,“我从小学得几分医术,对你身上的病症更是有所研究,若你可以让我见到那位先生,我可以帮你。”
“你可知道这是什么......”
张老板只觉李琴南不知羞,“这是不举,你好歹是个女子。”
莫名其妙被戴上帽子,李琴南且听着不适,她凤眸微眨,凭着几道余光讥讽的看向张老板,“你这病少说也有八年,若是别人能治,你怎会如此窘迫?”
话语正刺张老板心口。
他捂着胸膛直摇头,当觉荒谬,“今天的事情我不跟你计较,至于治病,还是免谈,你快出去。”
他手指向外间,当即落下逐客令。
李琴南晓得是这副结果,她不意外的站起,“你让我离开可以,我不做为难,但我只怕你这身体,熬不过呀!”
张老板嘴角一抽。
总归不过是不举,能有什么麻烦......
他正想反驳之时,李琴南一盆凉水浇过,“八年之前你还是正常,为何八年之后又出毛病!那是因为你的血管之中长了瘤子,查不出,看不出,自然治不好。”
“什么?”
张老板吓得心神一空。
瘤子,那可是绝症。
被李琴南这样一番吓唬,张老板的腿直发软,“你骗我,绝不可能。”
李琴南冷笑,“我如何骗你?羊脂玉本是皇室交给我们李家的,是我家老太太不懂事,这才送到您的身边,若真的追究起来,咱们两个人都难逃其咎。”
李琴南话落在此,稍稍顿落。
她随后又说,“就如同你身上的瘤子一样,此时虽然分不清楚事由,可一旦爆发,全都得死!”
这话如同利刃干脆刺在张老板心上。
到这时,他不敢再做推辞。
“你真的能够将我身上的瘤子治好?不是假的?”张老板再次试探性问起。
李琴南稍作点头,“看完脉象再说,我精通此法,会将你治好。”
“好。”
有了张老板的配合,李琴南检查起来轻松不少,的确是个瘤子,正好生长在前列腺处,而且这人身上还有结石。
若非今天遇见李琴南。
再过几个月,结石爆发之时,同时带起前列腺中的瘤子,张老板当即下身不遂,整个下肢都得被切掉。
“你得做手术!”李琴南说完,又怕此人不知晓,当即解释,“华佗当年给人刮骨,那就是手术,不过现在有麻沸散,我到时会仔细一些,不会让你出事。”
听到这话,张老板有些头皮发麻。
“那我岂不是会死!”
李琴南站立,眼中浮出一抹笑意,“如果你不配合我,那你确实会死,但若是你聪明一些告诉我背后那名先生的位置,这件事说不定还能有救。”
说罢,她俏皮的用指尖捏着耳垂。
“和阎罗爷抢人这件事,我平常不会做的呢!”
几通威胁而下,张老板最终妥协,他身形颤抖的站起,“我算是服了你,全当做你说的话是真的,我今晚去问我家主子。”
“那便谢过!”
李琴南同时给出一块玉佩,“张老板,这东西麻烦给你家主子,我当真是李家的人,没骗你。”
“知道了!”
张老板只流着汗,心里总是惦记着身上的瘤子。
这边才的李琴南离去,他转身便去了胭脂铺,幸亏苏先生在里面,他没白跑一趟。
“苏先生!”
看到是张老板,苏先生全不意外。
这在他的计算之中,“张老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