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觉地褪了鞋袜,在尽量不惊动他的情况下,躺到了那片榻上的空余处。 阮珑玲还有些摸不清他脾性,委实有些不敢妄动,更不再敢像昨夜那样贴上去…… 她难得规规矩矩,老老实实闭上了眼睛,准备进入梦乡…… 就在她即将睡着之际,耳旁传来男人清朗的嗓音。 “臂上的伤可好了?” “唔……原就已经结痂了,上午还来了个大夫,又往我臂上扎了几针,此时红肿尽褪,已然大好了。” “嗯。” 男人翻了个身,背对着她,“相国寺的斋菜清淡,你这身子需吃荤腥补补,还是另寻处农舍,好好将养将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