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两座。”

“……五分钟。”布鲁斯拉过被子蒙住自己赤|裸的胸膛和脑袋。

“我想钢铁侠先生可能不愿意再等您五分钟。”

“……谁？”布鲁斯一瞬间以为自己听错了：“钢铁侠？托尼·斯塔克？他来哥谭了？”

这纯属是地盘被入侵的冒犯感把蝙蝠侠叫醒了。

“托尼·斯塔克先生，也就是钢铁侠。”阿尔弗雷德淡定地说道：“刚刚福克斯先生临时打来电话，请您务必出席下午的会议。”

“斯塔克发什么神经，斯塔克集团的事情他不是一向不管吗？”紧接着布鲁斯又想到了什么，然后瞬间闭嘴。

他这两天一直在关注莉莉的身体情况，差点忘记了彼得·蜘蛛侠·复仇者联盟预备役·帕克。

“我想并不是每一位总裁都能有一个只需要冲入咖啡就能保持活力36小时的养子，也不是每一位总裁都准备孤独终老。”一句话让布鲁斯举手投降。

“好的好的，我知道了，阿福。”布鲁斯认命地掀开被子：“我这就起来。我想我也需要一大杯咖啡，谢谢。”

蜘蛛侠的行动也太迅速了。

五分钟都不给他留。

一分钟都不想等的彼得乖乖跟在托尼身后，走进韦恩集团。钢铁侠十分胸有成竹的样子让彼得放心不少。

韦恩集团内部看上去比斯塔克集显得老派一些，装修和色调更加沉稳。也许是因为韦恩集团涉及的领域比斯塔克工业更杂一些的缘故吧，只专注于武器和新能源的斯塔克工业现代感比这里更强。

“托尼，真是好久不见，”哥谭宝贝儿俊俏的脸蛋儿容光焕发，他走过来给了托尼一个热情的拥抱，又拍了拍来人的后背：“真是难得看见你出现在哥谭。你不是不喜欢这里吗？”

装得真像啊，布鲁斯·韦恩。

这副样子谁能把你和正义联盟那个黑漆漆不苟言笑的大脑联系在一起。

托尼·斯塔克露出一个假笑，同样像老朋友一样用力拍了拍布鲁斯·韦恩的后背：“没办法，我实在对这里黑漆漆的特产不感兴趣，那完全不符合我的审美。”托尼连续用了好几个totally来表达自己的嫌弃。

好的，知道了，本来也没打算瞒着你们。

布鲁斯清楚托尼已经查到了他的身份，这是早有预料的事。

说实在的，以托尼·斯塔克自我为中心的性格和强烈的控制欲，他能忍这么久都不来扒马甲，确实有些出乎布鲁斯的预料。毕竟他的身份也不算全然保密，或者说，布鲁斯·韦恩这个身份才是他随时打算舍弃的身份。

“那我觉得你应该在哥谭多呆几天，深入了解一下哥谭这座城市和他的特产，”旅游大使布鲁斯颇有些遗憾地眨眨眼睛：“这里会让你感觉不虚此行的。”

托尼站在原地，恶寒地搓了搓手背上竖起的汗毛，为蝙蝠侠能如此自然地把wink用在自己身上而感到佩服。

你花花公子的马甲不会是照着我演的吧，蝙蝠侠？

“……当然，”托尼推开布鲁斯的胳膊：“不过我的助手也许不认为哥谭是个美丽的城市，毕竟他刚来这里第一天就丢了一件十分重要的物品。”姐姐都丢了，蝙蝠侠你不会什么都不知道吧？

“那还真是遗憾，但我觉得也许你的朋友能帮你找到呢？”布鲁斯同样伸出手和彼得握了握。

彼得完全没听明白这两人在说什么。

随后，布鲁斯和托尼一人带着一票专业团队进行了一场实际上完全不需要总裁出马的会议，两个总裁坐在会议室里无聊到刷手机。

托尼·斯塔克现在明白了莉莉·帕克就在蝙蝠侠手里，但他实在看不过蝙蝠侠限制莉莉自由和过于谨慎的行动方式，于是决定搞点事；而布鲁斯当然预料到了托尼搞事的心思，正在联系提姆加强蝙蝠洞的网络防御。

会议上斯塔克集团和韦恩集团你来我往，私底下蝙蝠侠和钢铁侠的攻防战也拉开帷幕。莉莉躲在安全屋里被蝙蝠洞奇怪的信号搞得一头雾水。

彼得坐在会议上也一头雾水。

好不容易熬到会议结束，布鲁斯终于长舒一口气，钢铁侠真是太烦人了。

但他依旧热情邀请钢铁侠和他的小助手去韦恩庄园做客。

“真是辛苦你跑来哥谭。”布鲁斯说道：“下次其实线上会议也可以。”反正这种会议也不用他们总裁亲自出马，卢修斯要求布鲁斯出席也不过是因为托尼来了而已。

其实托尼完全不用来，查到他的身份又怎样，直接通过正义联盟联系他不好吗？

托尼·斯塔克假笑了一下。

他才不是因为刚发现自己公司的合作对象、经常和自己竞争封面女郎的花花公子居然私底下还是个超级英雄而感到郁闷。

“我只是突然想来围观一下哥谭特产而已。”托尼说道：“说不定还可以和特产的主人有些合作。”复仇者联盟现在不适合继续和神盾局合作，反而应该和同为超级英雄联盟的正义联盟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