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小闹放在心上。
见仆从还在原地犹豫,不禁怒道:“傻蛋还不快去!老子说话一口唾沫一口钉,你等我出尔反尔呢?”
这下仆从也不敢犹豫,连忙应声回涉阳王府中去取金银财宝。
谢执玉热情地露出一口整齐的小白牙,将涉阳王引做知己般情真意切地道:“老哥真是生了一双慧眼!我这份心呐只有你能瞧得懂!”
若有一车金银珠宝放在面前,做做小人受受委屈又有何妨。
谢执玉的酸话将楚安帝麻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厮竟还和涉阳王称兄道弟上了。
涉阳王……还真应呢……
“兄弟,你放心!”涉阳王拍着谢执玉肩膀义气地道:“你尽管放开手来管教这臭小子,我绝无二话!”
“老哥,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谢执玉也热泪盈眶,向涉阳王发誓绝不负他所托。
白英见自己老爹倒戈已无可挽回,便将求助的目光投向楚安帝。
楚安帝轻咳一声,避开白英视线。
谁家的孩子谁管⒗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孩子爹都发话了他也做不得主,更何况涉阳王酒劲儿上头,此时反驳他,他还不得闹翻天去?
白英凄凉地环视四周,短短的人生中头一次感到绝望的味道。
……
公主府门外。
“你可看清涉阳王真是找上门来了?”定王将马车帘子掀开一道缝隙,从中窥视着公主府。
马车外贼眉鼠眼的瘦小男子哈着腰恭敬地道:“千真万确!小人看得清清楚楚,公主府中出来个穿着富贵的小孩,发髻虽说乱七八糟,但一看就知道是西北的样式。还与公主府中的人喊叫着,说什么父王、教训……定是涉阳王家的嫡子!小人已打听过,涉阳王府的车架前不久刚从此经过过!”
“哈哈哈,好!”定王抚掌笑道,“那狗东西惹上涉阳王,这下有他的好看!”
定王心中恨极谢执玉,这狗东西先是放狗咬伤曙儿,惹得曙儿现在还能躺在床上静养不能动弹,结下梁子后还敢调戏他爱妾的妹妹,这口气他再不能忍了!
此番谢执玉惹上涉阳王,正好给他寻了同盟。
敌人的敌人不就是朋友?
更何况两家孩子都是一样的遭遇,两人联手足以将谢执玉,甚至整个谢家拍到泥中踩到脚下。
唯有此方能一解他心头之恨。
“王爷,公主府的门开了,有人出来!”盯梢的瘦小男子忙提醒定王道。
定王忙将车帘掀开一道缝隙,却只瞧见涉阳王闪过的一角衣袍,不过那马车上确实刻着涉阳王府的标志。
“跟上!”定王急急催促道。
车轮发出吱呀的轱辘声,待行出一段路去,定王才理理衣袍,命侍从去与涉阳王府的仆从交涉。
涉阳王此时正靠在车壁上,酒劲上头狗又在公主府发挥了那么一套,便昏昏沉沉地险些睡着。
朦胧中听见仆从道定王欲要求见,才勉力睁开双眼。
定王?
定王是谁?
涉阳王虽想不起定王这号人物,但也听明白好歹是个王,便命仆从请定王上车。
定王紧张地搓着手。
此次若是联盟,除了教训谢执玉外说不准还能与涉阳王拉上关系。
谁不知涉阳王在圣上夺嫡时助了大力,虽说权势富贵不能永世传承,但人家眼下可是朝中炙手可热的重臣。
跟在涉阳王身后吃不着肉也能喝上几口汤,若能趁此机会巴结上涉阳王,自己与谢执玉的梁子结的也算值了。
定王深吸一口气,登上马车,一股酒气扑面而来。
他心中一喜,喝酒好啊!
酒意上头,想必在公主府中就教训了谢执玉!两人再交流一番如何教训的谢执玉,情义不就培养出来了!
涉阳王一见定王,心头不知为何浮上一股厌烦,见他愣着便皱眉问道,“定王找上本王可有要事?”
定
王察觉出涉阳王态度冷淡,猜想他仍是因谢执玉欺辱他嫡子而不快,急道:
“冒昧打扰涉阳王,是因……惠岳公主的驸马爷,谢执玉。”
就是咱俩共同的敌人!
“哦?”
涉阳王神色不明地盯着定王,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定王来了劲,“您久不在京城,想必不知那厮恶名,他在京中可做下不少恶事,惹得百姓对他怨声载道!”
这样的恶人可不止欺负了你儿子一个!
“什么事?”涉阳王微微坐直,打起精神。
定王十分有信念感地扮演着受害人的形象,“他家中养着只性情凶恶的巨犬,还时常牵到街上去,咬伤过不少百姓,其中就有我家的幼子!这厮纵狗咬伤人后也无悔改之心,甚至倒打一耙,此事也曾禀到过圣上面前。”
给你强调一下重点,我家儿子也被这厮欺负过。
“真有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