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上场时间。
按理说惠岳与崽子们是血脉亲人,崽子们对她也有依赖之情,想要处好关系应该不难。
可两个正是人嫌狗憎年纪的皮猴子一刻都不消停,上山下湖招猫逗狗,时刻都要惠岳陪着才行。
想不去可没门,小崽子们与生俱来的缠人功夫可相当深厚。
不从他们被缠磨着不放还是轻的,搞不好围着你哭闹耍赖吵得人不得安宁。
偏俩崽子既不是自家孩子教训不得,又要唱红脸收拢他们人心.....
那还能怎么办,舍命陪君子吧!
惠岳痛失睡眠时间,顶着烈日陪他们玩些幼稚游戏,不过两日就被折腾得精疲力尽头痛不已。
偏回房就瞧见谢执玉这厮吹着小风,悠哉悠哉地翘腿躺在榻上享受冰镇瓜果....
她辛苦一日,有人享受一日,这谁心中能平衡?
她怎么这么可怜呀!
谢执玉极有眼色地发
现惠岳面色不佳,紧忙丢下瓜果上前嘘寒问暖。
哎呀呀,他可不是成心在带娃的可怜人面前显摆的呀!!
惠岳目光疲惫一言不发,坐到桌边后双手捧着茶杯,心底不知从哪冒出股委屈劲,瞧着浮在水面上的茶叶竟慢慢红了眼眶。
孩子不是她的,她怎么就要受这份苦呢!
亲爹娘不管不顾,原本的队友也能脱开身,只余她独自扛着,简直苦上加苦!
这日子真是太憋屈了!
“哎呦,怎么还掉泪珠了呢!”
谢执玉被猛然来的眼泪吓得手足无措,紧忙扯出帕子给惠岳擦擦,“怎么,两个小崽子惹你生气了?”
今日惠岳也没出府,有委屈只能是在家中受的,缘由八成就出在两个崽子身上。
谢执玉用眼神询问青诀。
两个兔崽子怎么你家主子了?
青诀小心地用嘴型道:未有大事,只不过太磨人了些。
主子接过驸马爷收拢小少爷们的担子,但却有些不得其法。
小少爷们提的要求主子能应的都不反驳,委屈不愿都自己忍下,小少爷们倒是跟主子更亲了,就是把自己折腾得够呛。
要她说还是驸马爷高明。
整日吵吵闹闹地逗弄小少爷们,还不让小少爷们讨厌,就算生气也是一阵风似的吹过就好。
可是看着容易做起来难,到主仆二人身上怎么也拿捏不好那个度。
谢执玉了然,坐到惠岳身边柔声哄她。
“夫人受委屈了。”
“咱们明天不哄着他们了。你想在屋子里看书就看书,你想歇息咱们就把他们关在门外不许他们进来,好不好?”
谢执玉自己带娃时虽有些辛苦,但也觉可以承受,更何况捉弄崽子们也别有趣味。
因此他着实没想到,带娃竟会对惠岳造成如此大的精神伤害!!
不行还是换个路子吧。
瞧美人梨花带雨的可怜劲儿,别再被折磨出心理疾病来....
惠岳掉掉眼泪心情发泄出来,又觉露出软弱一面有些丢人,从谢执玉手中扯过帕子后背过身去不想他看。
“别哭别哭,明天咱不理烦人精,我带你出门玩,好不好?”
谢执玉给惠岳留出空间,只轻轻拍着她单薄纤细的肩膀以作安抚。
惠岳掉过眼泪,说话声闷闷的,“不用,我们之前商量好的。”
原说好一个冷脸一个哄住他们,若她哄不住他们也罢工,那两个崽子没人哄进宫告状怎么办?
都不用等到秋后算账,现在就给圣上递去了把柄。
“计划又不是不能变!”谢执玉拍拍惠岳肩膀,痞笑着哄惠岳开心,“我现在想出更好的法子,计划当然就可以变一变!”
计划和人比当然是人更重要,惠岳如此难受,总不能让她强撑。
否则不是将自己的自由快乐建立在老婆的痛苦上了吗!!
“你有什么办法?”
惠岳疑惑地微微转头,眼眶鼻尖都楚楚可怜地透着红意。
\"山人自有妙计,你就等着明日出门散心吧!\"谢执玉夸张地拍着胸脯向惠岳保证道。
快乐不能建立在老婆身上,那就建立在别人身上呗!
......
“你说什么?”
被谢执玉‘射中一箭’的冯侍卫长眉头紧皱。
“咳咳,驸马爷说今日公主身体不适,他得在跟前照看,所以......今日小少爷们就拜托咱们费心了。”
冯侍卫长:......
驸马爷耍什么小心思呢?
他摆摆手让传话的侍卫退下,手指抚着剑柄上的纹路暗暗思索。
“老冯,你说驸马爷是不是不大对劲?”立一旁的郑侍卫长凑上前来,撞了下冯侍卫长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