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至于说老大的事情,谁不知道,他就是害怕家里头出事,带累了他自己,才找了有福他们做由头,想要分家分出去的吗?你怎么现在,又算到有福头上了?”
“你掏心挖肝的对她,难道她不是掏心挖肝的对你吗?”
“她对这个家的贡献还小了?”
“若不是因为她,这房子现在能修缮得跟重新修的一样?”
“若不是因为她,咱家现在能有那么多银子使?能想吃啥就吃啥,想买啥就买啥?”
“若不是因为她,咱们走出去,能得到那么多人的尊敬?”
“堂屋里供的圣旨,村口上立的牌坊。你自己说的,有了这两样东西,只要这天下还是大齐的天下,不管是谁来咱们乐途县,咱们一家子,包括咱们的子孙后代,都不会被人轻慢了去。”
“还有那贡蚕,那能让咱们子子孙孙都不愁吃、不愁穿的贡蚕,那也是有福带来的。”
“你怎么不想想这些呢?”
“老头子,她可才十一岁,谁家十一岁的小姑娘,不是随便帮着家里做一些轻便的活,闲暇的时候和小姐妹们一起说说话、绣绣花……轻轻松松的,就过了。”
“可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