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但陈翡却再也没去过天台。
没去过归没去过,她总还是不太放心。
周渡找她,她真的松了口气,她把能找到的卷子碎片给了周渡,像是终于把一个重担交了过去。
隔着一条马路,烈阳把大地照成了白漆。
曾经那个不爱说话不爱笑心事特别重的沉郁少年倏然拔高,白短袖,黑长裤,瘦高挺拔,头发有些卷、微长,白皙的脸,他的唇肉被冰的很红。
他懒洋洋的靠着人。
“再吃一口。”
“不吃。”
“宝宝再吃一口?”
“——不……”
他被亲了下,也就是被亲了下,眼睛朝上看,睫毛很弯,唇角也是。
好乖,周渡低头亲陈翡鼻尖:“谁家宝贝这么甜啊,再亲一口好不好?”
“亲死宝宝好不好?”
陈翡不太能受得了周渡用这种语气说这种话,他抿唇,又揉耳朵:“外面你。”收敛点。
他又被亲了下。
风走过长街,又掠过林梢,炎日如火,蝉鸣聒噪,男生T恤鼓动微晃,发尾都被染了淡金色,他彻底弯起了睫毛,唇角柔软,鲜活灿烂。
“嗯。”
亲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