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死几次。”那声音和以往一样空灵且清冷,好像只是在谈论一只蚂蚁的死活。
那神情就像是一盆凉水泼在【潜伏者】的大脑中,他以为自己虐杀同类已经够坏了,他欣赏人类的哀嚎,并且喜欢人类因为□□痛苦而狰狞的面容。
可是眼前的青年比他更可怕。
他从一开始就没有把他们当做同类。
【潜伏者】以为这个人只是喜欢玩弄人,蛊惑他们进入他设下的圈套——可是现在他发现他错了。
这个人分明是灾害的推手,是将他们推入绝境,评估他们挣扎力度的神经病。
他谁都不帮,只是平等的针对每一个人类,仿佛是观众一样,跳出这个集体。
耳旁,是荷官微微上扬的音调。
“一次。”他在计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