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坐在了地上,狠吸了口烟,接着说道:“都被盗了呗。记得那会盗墓贼猖獗的时候,别说是这邹夫子的墓了,就连那田地都被挖地三尺过,你觉得还会有东西给你留下?”
他这么一解释,邹易也是恍然,盗墓这一行当可不是现代才出现的,那也是从古至今代代传下来的手艺,像邹衍这种圣贤大能的墓葬,那吸引力也是巨大的。
“大爷,您小的时候,这墓地就是这样了?”
老头摇头道:“那倒没有,那会儿这碑倒是还在的。”
“大爷还记得碑文写的是什么吗?”聊着聊着,邹易倒也聊出了兴趣,反正没事,多了解些也是好的嘛。
老头想了想又是摇头道:“这碑文我可看不懂,不过上面有首诗是后来题上的,倒是一直被孩子们当儿歌唱来着。”
“要不大爷给我唱两句?”邹易打趣道。
“成,那就唱两句”
将那只剩屁股的烟头扔到一边,清了清嗓子,老头便是哼唱了起来。
“燕谷无暖气,
穷岩闭严阴。
邹子一吹律,
能回天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