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好奇。
琨履满脸痛苦,实诚道:“半夜做梦梦到大师兄死了,把我吓醒了,吃了点大前天放在芥子囊里的点心,虽然馊了,但我舍不得丢还是吃了,结果一直拉到现在。”
玺衡:“……”
听雁:……你怎么天天以为你家大君死呢!
谢长留不必人问,四十五度望天,叹气:“老毛病犯了。”
听雁更好奇了,这男主难道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毛病吗?他脑有疾现在恐怕已经众所周知,那还有什么啊?她忍不住问:“什么老毛病啊?”
谢长留幽幽看了听雁一眼,似乎在怪她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但他还是说了,“痔疮犯了,鲜血淋漓。”
听雁:“……这真的还蛮痛苦的。”
她偷偷瞅了一眼反派,总觉得他嘴角的微笑是那么核善。
玺衡暗自深呼吸一口气,看向吴长老,神情还算从容:“师叔,我们人齐了。”
此时此刻,他唇角的笑容在吴长老眼里多少有点勉强,吴长老拍了拍他肩膀,给了他一个同情的眼神。
“阿衡,你这……卧龙凤雏,道阻且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