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力。
关穆陵看看费扬图,又看看费雯丽。嘿,这爷俩,今儿个怎么一直不对付,唱对台戏起来了?听费扬图的,还是费雯丽的?要不……
“我选器械。来吧。”
一转身,关穆陵站到了空地上。齐遵眉毛掀动,咦,这小子竟然不受激,真个选了器械。六十八斤的九环紫金刀,都不当回事,难道这小子真有两下子?
不会是个硬茬子吧?不好,这小子太干脆了。
萨丁笃白眼一翻,刀法,真如费雯丽所言,非他所长。他更擅长小巧的功夫。那所谓的六十八斤的九环紫金刀,其实不是他的。不过,就是用不擅长的刀法,想赢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也太小菜一碟了。毕竟咱已经是二年级了,萨丁笃活动着手腕,从桌子后站了出来。
“对了,关穆陵,今年你多大了?统计表里还有年龄一栏呢。”
九环紫金刀真正的主人,瘦长个子的常彪,手里玩着笔,突然抬起头来问道。
“我多大?刚说没听见?看来有点耳背呀。我同情你。现在我大声告诉你,我今年十岁了。前天才刚过的十岁生日哦。”
关穆陵扬声道。常彪一口老血闷在了胸口,奶奶的,这个小瘪犊子真不是善茬啊。老子可不是聋子,只不过……不过啥呀,被鄙视了。
萨丁笃一愣,原来是个小不点啊。可这小不点真十岁吗?瞧他身板个头,不像十岁的样子啊。难道真有两把刷子?哼,就算是你扮猪吃虎,我还偏吃定你了。叫你拽,叫你摆弄关系来走后门。我们内院,什么时候吃走后门子那一套?哼。
萨丁笃倒拖着紫金刀,缓步入场。刀尖拖在地上,在背后画出来一道长长的直线。笔直,没有一点儿弯曲,就像是用直尺格着画出来似的。关穆陵心中疑惑,难道比武是比谁画的线直吗?
萨丁笃见关穆陵的视线直接落在直线上,笑了。一看就是个雏,知道怕了吧?
“你先出手吧。”
萨丁笃刀依然拖在背后。却见关穆陵右手慢慢的从背后拔出一把尺来长的斧。这斧头又小又黑又粗糙,还是木把,一看就没几两重。他不由得失笑,小孩子玩意都拿出来了。哎,自己这是胜之不武,胜之不武啊。
“你确定让我先出手吗?”关穆陵掂了掂斧头,歪着脑袋,眨了眨眼睛,说道。一脸的人畜无害模样。
“我确定。你放马过来吧。”萨丁笃招了招手。
“你不用摆开架势吗?”
关穆陵一边说,一边自己早就开始端足架子。晃晃上身,前腿弓,后腿蹬,右手持斧,左手大鹏展翅般后掠而出。嘴中还故意嘿嘿哈哈叫了两声。这造型一摆出来,登时引来一片哄笑。这是干啥,戏台上唱戏啊。关穆陵心话,笑啥笑,小爷我还没摆一个黄飞鸿的经典起手式呢。小爷是在玩呢,笑,笑吧笑吧。一会就笑不出来了。
萨丁笃哭笑不得,哎,欺负这个小白痴,是不是太也不厚道了些?齐遵啊齐遵,你心可真黑,就这么弄人家小孩子一千克朗。幸亏老师没在。不行,我得速战速决,免得丢自己脸面啊。
“我不用摆。你可以出手了。”
关穆陵果然听话,右手一抖,山榉木柄的斧头已经飞了出去。
“飞斧么?只可惜准头太差。”
萨丁笃摇了摇头,这小子力道还足,只是准头太差,根本差的太远,竟然偏离自己三尺还有余。看样子,九环紫金刀根本没有动的必要啰。
萨丁笃脚步不动,眼角余光看着那斧头飞到了自己右后侧方,鼻孔里冷哼一声,陡然间,他色变了。
那飞斧竟然当空一凝,唰的一下向自己的后脖子劈了下来。飞斧出去,半空变向,通过一条独角兽筋,关穆陵早就练得稀烂熟。这一回用来阴萨丁笃,萨丁笃本来就没瞧得起他,当然一阴就成功。
“靠,这小子竟然耍阴的。”
萨丁笃不慌不忙,九环紫金刀闪电般后掠而出,准确的击在斧刃上。想凭这点小伎俩,小子,你还嫩。
然而,萨丁笃的脸整个成了土色。他都不知道关穆陵是怎么使出那一招的。用他后来的话说,那就是,连鸡鸡都直挺挺的,就差没尿裤子了。试想,五十多斤的精钢斧挂着风声劈到头顶是什么感觉?
没什么感觉,其实全凭本能,九环紫金刀诡异的一拉,挡在了脑门前。而关穆陵那毫无花哨的一记直劈便重重的劈在紫金刀上。然后拍在了他的脑门上。
嗡……
左手斧,云音村的孩子都知道,关穆陵是个左撇子,从来都是左手斧。费雯丽也知道,昨天关穆陵刚刚演示过。所以,他右手的小斧头一出手,见萨丁笃还是那么大模大样,费雯丽就知道,关穆陵耍心眼了,赢,肯定没问题的。果然,就在刀斧相交的刹那,关穆陵左手斧动了。脚步只一个跨越,身形诡异的一动,精钢斧已经挂着风声直劈萨丁笃脑门。
当的一声巨响,萨丁笃只觉虎口一震,喉咙一热,九环紫金刀已经被斧头劈的倒翻了回来,直拍自己面门什么感觉?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