轼文采风流,但最为愚笨之处在于,他没有站在执政党的最高点,那么,他只能沦落一件工具,或利用或废弃。”
“你叫唆弘时投毒,除掉朕,你以为就有机会爬到那最高点?”胤禛嗤之以鼻。
允禩紧紧抿着唇,神色坚毅,却不答话。
胤禛哼一声,说:“朕不会轻易让你挑拨父子关系的。”
允禩仰天哈哈大笑,揶揄道:“父子?挑拨?需要吗?弘时愚不可及的资质,哪有一丁点像我爱新觉罗的子嗣!”
胤禛怒道:“你说什么!”
允禩说:“据臣弟调查,弘时的亲生父亲是当年的王府侍卫刘伯堃,如今化名为马佳。阿济格的侍卫大人。他与李福晋,哦,不,齐妃娘娘一夜风流,留下弘时这个孽种。”
胤禛耳朵里哄得一声,如同雷轰电掣般,炸得他像泥塑木雕般不能动弹,心沉坠得如灌满了冷铅。
看贯民镇定冷酷的胤禛,第一次见到他这副又惊又痛的模样,允禩心中痛快极了,他火上浇油地说:“皇上若不信,大可回朝滴血验亲。若臣弟有半字虚言,愿遭车裂。”
“车裂……”胤禛将呆滞的目光缓缓提到允禩脸上,他既然发此重誓,怕此事并非砌词造假。那么,弘时……胤禛步晃有虚,脑子乱成一锅粥,他扶着城墙小憩片刻,说:“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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