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站在一旁等候着自己。
而顾潮似乎也回到了自己的位置,脸上带着些许躁然和窃喜。
叶怀夕和秦沉的这场婚礼并不繁琐,没那么多规矩,也没那么多其他婚礼的传统。
两人见完亲朋好友,敬完酒,便将场子留给了叶川生和颜童,潇洒离开了。
婚房里,浴室里水流声响动。
叶怀夕穿着红色的蕾丝吊带,盘腿坐在床上,一个个地拆着好友送来的新婚礼物。
各式各样地礼物,有新婚四件套、百喜图DIY、团扇、婚鞋盒……
倏地,一个长方形的被红绸布打结包起来的盒子映入了叶怀夕眼帘。
她鬼斧神差地挪开其他礼物,将那个红绸盒子拿在手里。
红绸布上印着一些白色的樱花花瓣,简简单单地,什么也没装饰。
叶怀夕心中一动,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神微垂。
良久,她还是将这个盒子放在了一旁。
浴室的水不知何时停了,叶怀夕抬眼望去,只见男人穿着一身暗红色浴袍站在床边,极带侵略性地看着叶怀夕。
“啧…操”秦沉暗叫了一声,他一把推开新床上那些礼物,一手扯过叶怀夕,便将她压在身下。
秦沉啄上了叶怀夕水润柔软的红唇,大手探入那薄薄地蕾丝吊带,抹上细腻光滑的肌肤……
夜风起,大雨倾盆而下,雨打芭蕉。嫩生生地芭蕉禁不住大雨的洗涤与肆掠,不仅弯下了腰,就连枝丫也有气无力的垂落着。
按理来说,大雨来得快也去的快,可惜的是,今夜的大雨似乎没有要停歇的架势,仍旧以势如破竹地气势展示着自己的英勇,院子里娇嫩欲滴的芭蕉又怎么能抵挡,只能任凭那大雨落下,被大雨打得肆意翻转,不断求饶也成了无用功,甚至还让大雨来了兴致,久久不愿离去。
雨打芭蕉,注定是个无眠夜。
……
秦沉在整理屋子的时候,瞥见了梳妆台上极其显眼的红绸布的长方形盒子,想着那晚叶怀夕的模样,他下意识地拆开了那红绸布,里面是一个纸盒子。
他随手打开,映入眼帘地是装满了的喜糖,透过喜糖,秦沉好像看到了最深处还藏着一封信。
想来是那人的错不了了。
秦沉没有打开那封信,将盒子默默地恢复了原状。
两人蜜月旅行选择了欧洲。
他们手牵着手走过车水马龙的古街小巷,经过人潮涌动的世界名筑,看过极少窥见真容的极光……
蜜月旅行结束后,两人在泽江待了两三天,叶怀夕和秦沉便飞去了云梦。
没办法,秦沉的工作和生意还在这边。
叶怀夕本该接手自家的公司,奈何她实在不喜欢这份工作也只能做罢了。
就这样,叶怀夕在云梦一点点完成着自己的画作,秦沉则照旧上着班,得空就抽出时间来陪叶怀夕。
日子本该一如往常的……
然而,黄岑岑的一通电话深深地刺痛了叶怀夕。
晚上,秦沉下班回来,一进门头一次没感受到老婆娇软的身子,有些不太习惯,又看见叶怀夕焉不拉几地坐在沙发上,他下意识地就以为叶怀夕生病了。
他大步上前,“夕夕,可是身体不舒服了?”
车开进院里的时候,叶怀夕就知道他回来了,她翘着嘴唇,一脸委屈地看着秦沉。
这模样看得秦沉更是觉得叶怀夕生病了,而且身子很不舒服,他也没想那么多,抱起叶怀夕就要出门,“走,我们去医院。”
“我没事。”
秦沉停下脚步,微微舒了一口气,一脸忧心地摸了摸叶怀夕的脸蛋,“那这是怎么啦?”
叶怀夕嘟囔着嘴,“岑岑又怀孕了。”
秦沉动作一僵,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还不等他说什么,下一秒便听见叶怀夕再次说道。
“她都已经有二胎了,可我这肚子半点动静都没有。”
秦沉在心里暗骂了张钦一句禽兽,老婆才刚出了月子,就这么迫不及待了。
他讪讪一笑,“那是他们比较猴急。”
“……”
空气一时有些寂静……
可不就是这样嘛,大的才现在刚刚七个月,恐怕连哺乳期都没出,现在又怀了二胎,张钦这可不是猴急,可不是能造嘛。
现在甚至还将他拉入了水深火热之中。
叶怀夕什么也没说,直接吻上了秦沉,深入,打转,绕弯,一点点地吞咽着口水。
秦沉被叶怀夕惹出了一身火,他反客为主地吻住了叶怀夕,抱着她,一步步往楼上走去。
这也正中了叶怀夕的下怀。
到了关键时刻,秦沉伸手拿过床头柜里的东西,撕开袋子就要戴上去,却不想被叶怀夕制止了。
“这次不戴好不好?”叶怀夕情迷意乱地望着秦沉。
“会怀孕的。”
“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