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氏以红绣鞋投之,中,遂成姻缘……”子歌摊开那本册子,轻声念道。通篇读下来,便是一个寻常女子攀上高枝成金凤的故事,红裳细细听着,却觉得毫无破绽。
“若罗氏出身常州,便与你父亲是同乡。你曾告诉隽隽她是‘久未谋面的客人’,可是过去曾经在京中见过?”
“在几次宫宴上见过,父亲的确与她相聊甚欢。”子歌似乎回想起了什么,纤长的眉毛几乎拧成了川字。
“若真如此,他乡遇故知,你该高兴才是。”红裳从她手中接过册子,好奇地翻看着,却发现子歌在其中一句下画了重重一道。
“阳明二十年,罗氏染疾,垂垂危矣,后有江湖道人献药方愈……”她轻轻念出了声,然后抬头望向子歌。
“这罗溱……并不是我当年见过的那个人。”
子歌一字一顿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