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眼时间，都下午六点了。

关朔继续打电话，今天一定要联系上这两个女人。

连续打了几个，支蕊的打不通就打向冬含的电话。

一接通，关朔就点明了是警察。

向冬含：“啊？警察找我们干嘛？”

她喝了杯酒，问道：“有事？”

双方鸡同鸭讲讲了足足半个小时，支蕊和向冬含才同意见面。

“那你是要开警车来接我们吗？”

关朔：“不是。”

对面显然有些失望，但好歹是同意见面了。

支蕊和向冬含不想走，干脆就把见面地点约在夜店。

支蕊：“唉，警察同志，夜店也有包厢，我们当然是坐包厢啊。别怕，我又不会扒了你们，那我就要进局子了！”

这两个女人一定喝了不少。

关朔叫上陆园，一起去了夜店。

这家夜店规模很大，关朔借了辆

车，开到夜店门口，和陆园在夜店里转了半天，问了里面的侍应生才找到包厢位置。

炫彩的灯光在眼前闪着，陆园不停的眨眼。

“感觉都要瞎了。”

关朔拉着她，防止她被人挤到后面。

两人好不容易走到包厢门口，关朔敲了敲门，等了几分钟，门才开了。

开门的是个年轻男人，长相白净，身材纤瘦。

有女声从包厢里传来。

“小张，谁来了？”

小张看了眼关朔和陆园，问道：“你们是？”

陆园：“警察。”

小张：“哦哦哦，进来吧，姐姐们在里面等你们，等了好久了。”

关朔面不改色说道：“路上堵车。”

他看了眼小张，问道：“你成年了吗？”

小张：“我十九了，要看我身份证吗？”

他拿出自己的身份证给关朔看了一眼，关朔没再管。

陆园跟着走进了包厢。

支蕊“哎”了一声，说道：“还有女警啊。”

她把面前的酒瓶推到警察面前，问道：“警察同志，喝一个。”

关朔：“工作时间，不喝酒。”

向冬含：“没意思。”

陆园看了一眼支蕊和向冬含，两人五官靓丽，脸上妆感也不重。

她开始从包里取照片，先拿出来的是一张毕骁的单人照片。

陆园把照片放在两人面前，问道：“认识吗？”

支蕊先看了一眼，说道：“不认识。”

陆园：“你好好看看。”

支蕊看了眼照片：“我该认识吗？”

向冬含把照片拿起来，恍然大悟。

她把照片怼在支蕊的眼睛上，说道：“这不是那个姓毕的吗？你的脑子是浆糊吗？我还和你讲过，这男的欠债二十多万，跑出国了。”

支蕊一把抓过照片，看了看，又把照片拍到面前的桌子上。

“这我怎么记得？好像是有点眼熟。你什么时候和我说过？”

向冬含：“有一段时间了。”

她喝了口酒，实在想不起来是什么时候提起过这事，但她确定，这男的他们确实见过。

向冬含嫌弃道：“还好没借过钱给他，长得又丑，人品又差。”

支蕊把照片还回去。

“没什么印象，和我们玩的人多的去了，更何况是这种舔上来的，一茬换一茬，我哪能记得是谁。”

陆园：“那你旁边的这位姐妹，她怎么记得的？”

向冬含：“因为我聪明。”

她一脸骄傲：“和旁边的这女的比起来，我从小聪明到大，不管喝多少的酒，记性一如既往的好。”

支蕊：“呵呵，数学考十八分的水平，就别说自己聪明了。”

向冬含：“你懂个屁，那是我不想学，我有颜有钱，为什么要学习？学成近视眼，颜值大打

折扣，我才不要。”

陆园打断了她们的话，继续拿出一张合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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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照是那张四男一女的大合照。

陆园继续问：“照片上的人，你们都认识吗？”

支蕊：“这照片什么时候拍的？”

她拿起来看了看。

“这照片有几年了吧。”

向冬含看了眼照片，想了想，说道：“好几年前了吧，当时马皓家还没破产，我们当时还一起玩。”

陆园问道：“照片上人你们都认识？”

向冬含把照片拿过来，对支蕊说道：“你看个屁啊，金鱼的记性都比你强。”

支蕊朝向冬含的方向挪了挪，头搭在向冬含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