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吗?是吗,父亲?”
江闻祈说。
“……你从哪里听说的?”江永涛眉头皱得更紧。
当年这件事发生时,他还年轻气盛,不愿意娶家里联姻的门当户对的千金。
酒局上,他知道是别人的算计,只是心照不宣地收了。
至于事后的一切,他没多管,是老爷子帮他处理的烂摊子,江闻祈也是江老爷子接回来的。
再后来,他处理这一切都愈发娴熟沉稳,甚至学会了用别的手段粉饰太平,将丑闻转变成好名声。
“爷爷说的。”江闻祈语气淡淡讥讽,“他走之前,把所有来龙去脉,都告知了我。”
“以前,我有过猜测,只是未曾证实。”
“正好,我也还有件事要告知您。”
江永涛还没从一连串的信息里回过神来,就听到江闻祈一字一句,沉沉开口。
“无论她醒,或不醒,无论她生,或死。”
像是用力在石碑上篆刻而下的笔迹,纵使风吹雨打也无法改变。
“这辈子,我有且只有一位妻子,名字叫许初允。”
“她是我此生唯一的妻,没有别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