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这个人就成了禁忌话题,毕竟说起韶兰芷时免不了说起他的死因。
返身回了医帐,这会儿都是些小伤的了,简单处理包扎一下就可以了。
待她全部处理完毕他立即把水盆放了过去,“洗手。”
贺星棠边洗手边歪头看他,他也跟着歪了一下头,小声道:“看什么呢?”
“你师父很奇怪。”
“他说话你别往心里去。”
她却微微摇头,“我说的不是这个。昨日见面他的表现就不合常理,按理说他知道九安是你儿子那么对他的母亲应该有一丝好奇才是。他一点儿都没有反而像认识我很久的样子,而且他又是个万中无一的高手,所以……”
“好吧我都告诉你,我昨日问他了他也没否认,咱们俩第一次被设计在流云坊发生的那事儿……就是他干得。”
褚行骁抓紧了时机先承认,主打一个坦白从宽。
贺星棠皱了皱眉头,提着两只湿湿的手,“半个月前呢?”
“我父亲。”
长长的吐了口气,“为什么?”
把脚趾头用上也想不出原因来啊。
难不成是因为他褚行骁太过聪敏在京都又始终不做一件人事,他们就想出了个用个傻姑娘玷污他的法子来让他重新做人?
他抓住她湿湿的手在自己腹部正反蹭了两下,擦干净了。
“我肯定会问个明白,到时给你交代。别生气,咱俩同是受害人。”
所以有气的话朝那两个老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