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太爷要娶贺小丫的事传遍全城。
不少人聚在一处叽里呱啦这事儿。
“原来那小野种是县太爷的儿子?别说,长的是像。”
“这三年前有京都贵人来了这事儿我记得呢,原来是那个时候扯上的。”
“那个时候她还是个傻得呢,那县太爷……”
“啧啧,口味清奇啊!”
正说着呢,挨个的后脑勺一痛噼里啪啦都摔了个大马趴。
还没等骂人呢,冰冷锋利的长剑就搁置在了他们的脖子上。
黑甲森森的执剑人戴着头盔只露冰冷的双眼。
“县太爷与贺大夫是不是一段佳话?”
冷声问道。
刚刚嚼舌头的几个人不敢吱声,有一个壮着胆子,“三年前她还傻唔……”
剑当棍子用直接把他敲得脑袋冒血,其他人立即应声,“一段佳话。”
“情投意合。”
“心心相印。”
“情同手足,不是,情比金坚!”
挨个的说出顺耳的话,黑甲慢慢的把剑收了。
还鞘之前又在他们脑袋上方甩了一圈儿,“下回直接割舌头。”
放话完毕他们如一阵风似的撤了。
躺在地上的几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什么多余的话都不敢说了,赶紧爬起来回家。
那个被敲晕了的……没人管。
短短两日而已,城中就没人再说贺星棠以前是傻子之类的事儿了。
婉娘和红梅在外听说了故事新版本,而且从多个地方听来的都是这样的,一时间的以为之前她们俩从贺星棠口中听说的是假的。
直至终于见着了贺星棠,他们俩迫不及待的问。
“你是不是对我们隐瞒了?其实脑子早就不糊涂了,然后还在三年前与来到边关的县太爷生了情。”
“或者是因为之前你们之前闹翻了,所以棠姐你才不承认县太爷的,他来了后也装作不认识他的样子还让九安认孤坟里的人做爹?”
贺星棠被她们俩逼得……
“如此看来城里人已经全部洗脑完毕,连你们这两个知情人脑袋都给洗了,太厉害了。”
两个人把脑袋凑到她跟前儿,“你们俩三年前真的没生情?”
看着她们俩……贺星棠觉着放弃挣扎吧。
反正接下来这个传说就是真的,褚廉和梁曳利用权势控制全城人的脑子,她说出真相意义也不太大。
“生情了,不止生情还生了个孩子,挺圆满的。”
两个人表情难明,一时间看她表情分不出是真是假了。
倒是许久没跟宝丫聚在一起的九安倒是歪着小脑袋听清楚了,他眉目舒展开,跟宝丫说,“我,圆满。”
宝丫胖脸蛋儿一鼓,“圆满是啥?”
“好。”
宝丫虽不太理解,但好就好呀。
继续玩儿。
自己的新房子里外布置一新,如她之前所要求的那样围墙高高的在这贫民区简直是太突兀了。
偌大的院子里建了两个亭子,一个供闲坐一个供玩耍。
还有后院里留下的菜地连垄都犁好了,估摸着要不是因为太夸张,八成会买来些已经长成的菜栽在里头。
房间里除却她之前要求的那些,添置的新物皆透着无尽喜气。
她也是这会儿对结婚这个事儿有了真实感,毕竟她没结过,新手小白对结婚这俩字儿……不太了解。
好像不只是两个人共同抚养孩子那么简单,后半生都牵绊一处尽管他们俩签了那婚前协议。
打开衣柜,她眼睛瞬时睁大了。
衣柜里满满的都是衣服,料子有一般的,有不错的,有超级上乘的。
九安衣柜里也一样,小号大号的衣袍,超级骚包的小发冠。
再把梳妆台上的梳妆盒打开,好家伙,各种首饰发钗各种材质耀眼的不得了。
一时间以为自己走错了呢。
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褚行骁啊,他大手大脚拿钱当石头她又不是不知道。
只不过自他们俩商议结婚到现在才四五天而已,他速度再快叫人去置办这些东西也运不回来啊。
所以准备这些东西的另有其人,褚廉或梁曳。
他们越是这样郑重,就越让她对这个身体的亲生父亲的猜测范围抬得越来越高。
奈何她对这大魏具体情况真不太了解,什么贵族权臣世家的,她一个都不知道。
猜了半天一无所获,她就决定不猜了。
以不变应万变,那两个老头总有撑不住先找她的时候。
不过这些东西算谁的财产?
跟褚行骁说了之后,他想了想,“又不是我买的,你的财产。”
“但肯定是你爹出的钱,那不就是你家的钱?”
“并不是。”他否认。
他都这么执意了,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