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藏在某一处地方。”杨登欢斟酌着说道。
“看来,最有可能的时间差了!”杨登欢皱眉说道。
据说醇香阁的老板和隔壁鸿运赌坊的老板是一个人,北平城赫赫有名的姚五爷。
“对啊!这伙人怎么能将武器带进了车站?难道也没经过安检?可是除了李文斌之外,每个人都经过了安检?当时没有发现有人携带武器吗!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沈岩说话似笑非笑,看着杨登欢。
“没问题,又不是借老婆!明天我就让丁三找你报到!”钱如发大气地说道。
不仅是百顺胡同,即便是在有名的八条胡同里,醇香阁也算是数一数二的堂子。
“恐怕他们一时半会儿不敢回家。”杨登欢说道。
“借个人使使呗。”杨登欢笑道。
远处,两个挂着警棍的巡警晃晃悠悠走了过来,火鸡轻轻碰了碰郝大帅,郝大帅转身就走。
当然,姚五爷最挣钱的生意,就是这家鸿运赌坊,每日里从早到晚,昼夜不停。门口悬挂的红灯笼,一年到头就没有熄灭过!银子流水价流进赌坊,流进姚五爷腰包。
看着沈岩似笑非笑的眼睛,杨登欢猛然一拍桌子,似乎刚刚想起来什么重点一样,看着沈岩说道:“还有那几个假铁路职工!既然安检这么严,他们的武器是怎么带进来的?”
“绝对不可能!”沈岩直接摇头。
杨登欢高兴地打了一个响指,略带些兴奋说道:“这样就闭环了!敲山震虎,尔虞我诈,瞒天过海,什么计策都可以用,说不定就能把这小子给震出来!”
“是啊!那几个假铁路工人手里有武器,而扳道工藏的武器还没有发出去,显然不是一伙人!”钱如发笑道。
“大哥,我看咱们不如这样,过去几条胡同,就是百顺胡同,王寡妇斜街,杨梅胡同,那边堂子多的是,咱们不如过去包几个姑娘,既乐呵了,也躲避了。等到明天一开城门,咱们撒丫子走就完了!”火鸡压低了声音说道。
“赌钱?有赌本吗?里面烟茶免费,别是混吃混喝的吧!”大汉不屑地说道。
“找的就是姚老五!别人,恐怕镇不住场子!既然黑白两道通吃,那就不敢卖了咱们!老子就是黑道,瞧我的脸有多黑。”郝大帅最后居然开起了玩笑。
“得嘞!明天我就开锣唱戏,演一出黄天霸智斗窦尔敦!”杨登欢笑道。
“今天上午,警务段一个叫做韩三平的巡警,在铁路桥下面,停着一辆马车。当时韩三平还有些奇怪,这辆马车停在这里干什么?要说拉脚接人,那也得停到站前才有客可拉。停到铁路桥下面,究竟为了什么?所以韩三平就多看了几眼。后来一出事,韩三平就想起了这个情况,跟他们警长汇报了。”
“不错!咱俩想到一起了!所以我已经让黄天河组织人对车站人员展开排查,重点是这几天有异常,或者老是下现场的中层管理人员!”沈岩笑道。
“好!一言为定!”沈岩大声说道。
“不识字啊!也不知道是不是,进去瞅瞅吧。”郝大帅说完,抬步要进。
百顺胡同。
“恐怕没那么简单!堂子里面靠不住!这个时候……”郝大帅似乎在想主意,想了一会儿说道:“看来只能靠帮派的人了!”
大汉看得有些发愣,不明白这个煤黑子究竟想要干什么,于是聚精会神地看着郝大帅,看他能不能玩出什么花来。
“我也第一次,之前没有来过,规矩太多,不喜欢!”火鸡说道。
沈岩说到这里,看着杨登欢,期待地说道:“登欢,孙成杰和李文斌都有照片,相对好抓一些,难的是那个车夫,目前几乎没有任何线索,按照韩三平叙述画出来的画像,也不知道靠不靠谱!所以抓这个车夫才是最难的!所以我把他留给你,你必须把他给我抓到!”
郝大帅不搭理大汉,慢慢吞吞地将一只布鞋脱了下来,从腰里拽出来一把小攮子,缓缓将布鞋千层底拆开。
“科长,您就吩咐吧,我们追哪一路?”钱如发故意摩拳擦掌,一副急不可耐地模样说道。
钱如发看到杨登欢这副笑容,开玩笑说道:“有事说事,你小子这幅笑容,估计又想算计我什么的吧!”
这一次,又让杨登欢有了新的经验教训,凡事一定要小心,办完了事之后,一定要洗地,要不然就会流血!
怎么又有情况?这究竟是哪部分人在行动?难道只有孙莫然吗?他怎么可能留下这么多破绽!杨登欢心中一万只草泥马飞过。
“平时可以,今天不行!要想在这里过夜,必须得有良民证!”伙计不依不饶,大声说道。
“会不会是一伙人?”杨登欢想了想问道。
“也跑了。”沈岩叹了口气说道:“算时间,应该是扳道工逃走之后,李文斌也逃走了!”
郝大帅和火鸡被赶了出来,伙计双手叉着腰,不客气地说道:“不行,没有良民证,说到天边也不行!”
“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