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躲不掉的,有些冤仇结下了,错非你是跑出国去,不然管是草原还是荒漠,都没有你的容身之处。
有些事我也是受人所托,其实我是不怎么想管你的,冲你做的那些事,就不值得。
但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有了准备去草原,好受虽说一样好受不了,但有个外援,总会好受一些的。
在我这其实很好的,摸爬滚打一遍,只要接住了家传的手艺,比去草原轻省的多。”
知道自己说的话,姜民只能听进一部分,李胜利也没强求什么,听话,那就全了嘱托。
不听话,既然姜民提到了马店集,那去了草原也是条路子,起码眼前来看,对马店集贩羊还是有利的。
“你这太严苛了,哪有草原自由自在?
合着我爹在你这有托付,自在不下去了,你不一样得管我?”
看着无耻且自信的姜民,李胜利嘿然一笑说道:
“那你就高看你自己了。
今天出了这个门,咱们无非是个合作者而已,而且你还是处于绝对劣势的那一个。
你去草原,我想帮着马店集贩羊,那去了草原,也得按我的生意经来。
我说羊只一块钱一只,那你就只能收我一块钱,我说羊只能值一瓶酒,那你就拿着那瓶酒,这就是供需之间的不平衡。
敢让我递出去的酒瓶落在地上,那你就是牧草的养料,无非换个人,我一样做我的买卖。
那时节,你可真就成了荒冢枯骨喽……”
看着李胜利冷笑的时候,露出的森森白牙,知道一些传说的姜民,可没当他是在说笑,街上流传,王二愣子身后,还有一位更厉害的爷,说的就是这一位。
面上惹了王二愣子,他最多只是把人揍一顿,或是关化粪池。
但真正惹了王二愣子,或是面前这位爷,那就不是王二愣子出手了,用不着出手,人也就没了,街面上这样的事儿多了。
姜民觉着,街上的这类事,一多半都跟面前这位悠然坐诊,睡过杜家女,还睡了丁家女的李胜利有关,这才是那条不叫的恶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