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死活都不愿意松手。
李明月也哭了起来,声音沙哑说:“母亲既然如此,当初又何必说那话。”
“好啦!”文昌郡主坐在正堂喝止道:“黄大夫人当初修书到安国公府可见休妻的心意已决,现在又是这副模样,意欲何为?大家都是一家人,不妨直说。”
黄大夫人这才止住泪水,坐在椅子上哽咽地说:“如今,我家顶梁柱俊文已经去了,小儿子年少又不经事,昨夜家中又失了火,真的是哪哪都要钱……”
李溶月听了,顿时觉得黄大夫人很无耻,这哪里是舍不得大姐姐,分明是舍不得大姐姐的嫁妆。
李明月听了这话之后,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
文昌郡主听了这话,佯装生气地说:“这嫁妆自古就是女子的私有物,即使被休弃了也要带回娘家的,亲家太太的行为好像不太妥吧!”
黄大夫心思被说穿了,干脆连装可怜都不装了,“那我就不休妻,李明月生是我们黄家的人,死是我们黄家的鬼,劳烦文昌郡主白跑一趟了。”
李溶月悄悄地在文昌郡主耳边说了几句,然后文昌郡主笑着说,“亲家太太,你看自从俊文走了,我家明月伤心过度都病倒了,为了不让她再触景生情,我先把她接回家中好生休养,等养好了再送回你家,至于明月的嫁妆,你们黄家敢动一分,我就去告官。”
黄大太太听了这话之后,直接坐在地上撒泼,“俊文啊!都是娘不好,给你娶了这个克星,把你克死也就算了,还想克我和你弟弟,家门不幸啊!”
文昌郡主听黄大夫人一口一个克星之后,气得直捶桌子,心里面懊悔为什么瞎了眼给李明月找了这样的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