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的。

但是东岚看起来很听林尽欢的话，在林尽欢上前拦住之后，他果然没有再上前一步了。

然后他就看到东岚对着林尽欢比手势。

东岚用手势对林尽欢说，他想打一顿徐长老泄泄愤，绝对不把人打死。

徐长老见他能这么利落地表达自己的想法，面如菜色：“你之前是骗我？你还具备自己的意识？”

东岚没有理他，而是看着林尽欢。

有仇报仇、有怨报怨，林尽欢点头，还不忘提醒东岚：“你劲儿大，一定要收力。”

然后沙包大的拳头就迫不及待地落到了徐长老身上了。

林尽欢坐在黎靖云旁边，不愿去看徐长老的惨状。

“他活了好几百年了吧，我在他的记忆里看到了梓鸿的师父。梓鸿的师父和几百年前一个样子。”黎靖云说。

听他这么说，林尽欢试探性问：“那你会觉得梓鸿的师父是怪物吗？”

她觉得云沐和自己一样都是吃了毒药没事的体质，在常人的眼中这应该是怪物了吧。

但黎靖云在徐长老的记忆里见到了还是个孩童却被一直服毒折磨的云沐，他觉得云沐现在的模样是别人造成的，算是个可怜人。

“他看着与常人无异，怎么会是怪物呢？”黎靖云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