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地盯着窦辛看。窦辛看着傻丫头看着自己又哭又笑,心里存了些疑惑。傻丫头是个标致的姑娘,精妙到说是个沉鱼落雁也不为过,只可惜是个傻子。窦辛似乎在记忆里见过这个模样,可一时又实在想不起来在哪里看过。
杜渊憋着气道了声谢谢,夺过傻丫头手里的药。傻丫头傻傻地盯着窦辛,见窦辛一言不发,表情越来越委屈,急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嚎啕大哭着跑回了村子。见窦辛的马走远,聚在村口的人渐渐散开,只留了两个人守夜。傻丫头蹲在村口迟迟不肯离开,别人赶她也不理,哭了大半天才模模糊糊憋出了一句:“娘,你为什么又不理我……我很乖……娘,我也想骑大马……”一个守夜人瞧着傻丫头,摇了摇头。“要不是有个疯娘,这丫头也不至于傻到这个地步。”“瞧着这丫头,成天乐呵呵,也没见像今天这么哭过。”“疯婆子丢了的那几天,她也哭过一阵,傻丫头,还天天盼着她的疯娘回来。唉!我送她回家,你替我盯一会。”“快点回来!省的他们又来人挑事。”
夜色一落下,整个林子里伸手不见五指,根本没法赶路。窦辛涂了药膏之后就觉得没那么痒了,只是身上还一阵阵发冷。
“大哥,你小时候被你爹送到过乡下,你们那里起过疫病吗?”归宁又抱来一大捧柴火,与杜渊聊了起来。
“旁边的村子里倒是起过,得了疫病的人都被赶出了村子,最后都是自生自灭,有往回跑的都被烧了。我们村子和白溪村差不多,村口也留了人,天天防着外人往里跑。”杜渊回忆道。
了一把窦辛扶到一旁的树后,让窦辛躲在树的阴影里。四个人停脚的地方离白溪村不算远,村里的鸡鸣狗叫还能听个七八分。子时刚过,白溪村那边传来了喧闹的声音。杜渊和窦辛睡得很深,了一和归宁被惊醒,便悄声潜了过去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