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杯中酒。

“你来的不巧，大多数试炼者都进行下一轮试炼去了，要不然，你或许还能碰上几个开放的女试炼者深度交流一番，要不要试一试其他的酒？有好处的哦。”酒保大叔见怪不怪的眨了眨眼。

陈晔想起了黑鹰说过的话，试炼者要经过3个试炼世界的考核，才会正式成为虚空都市的契约者，很可能是自己在上一个世界中延长了12个小时的停留时间，才会跟大多数试炼者错开。

“你说大多数？还有其他试炼者在这吧？这里是什么地方？”

酒保大叔没有直接搭话，指了指旁边的小黑板，笑而不语。

小黑板上写了十几种见过或者没有见过的酒水，最便宜的就是自己刚刚喝的“小麦啤酒”，售价仅仅10点无限积分，他本想再来一杯，毕竟无限积分赚取不易，但是他想起了酒保大叔刚刚的话，犹豫片刻，点了一杯最贵的白兰地，售价高达300点无限积分。

“显而易见，这里就是‘试炼者俱乐部’，是虚空都市四大区中，最小的‘试炼者区’唯一24小时营业的酒吧，你可以在这里消费畅饮，也可以与其他试炼者交流心得，但是由于试炼者的权限有限，并不能交易或者动武，不过，如果有资深者偶尔过来挑选新人的话，他们如果看中了你，会给你一些帮助。”

“资深者消耗一定的无限积分，可以开启‘角斗’功能，同时也可以抵押一些物品或积分作为胜利者的奖励，往往通过这种形式达到对新手的资助，但这种功能是不可逆的，也就是新手只能被动接受，或者不接受，这就是资深者的特权……这是你的‘白兰地’。”

酒保大叔递上了一个高脚杯，里面盛装着一些微微气泡的酒精饮料，陈晔喝了一小口，除了【心情舒适+2】的提示信息外，并没有其他的变化，他微微皱眉，怀疑自己是不是上当了，既然消费了，他就打算再探听一些情报。

“怎么称呼？”

“老K。”

“听说试炼者要经过3个试炼世界？才能成为契约者？”

“这种说法不太准确，但也差不多，准确的说，世界等级lv10以下都属于试炼者的冒险区域，世界等级lv11~lv30属于契约者冒险区域，世界等级lv31以上就是资深者的冒险区域了，所以，试炼者运气好的话，也有经历2次冒险世界就成长为契约者的，当然，运气不好的要4~5次都有可能。”老K手里的动作没有变化，似乎他有擦不完的玻璃杯。

“世界等级？是用来划分我们实力的？”

“差不多吧，实际上无限空间是根据世界等级了来授予空间战士们各种权限的，比如试炼者只能在‘试炼者区’活动，但是这个区域没有什么功能性建筑，基本上都是休闲娱乐的，然而到了‘契约者区’，不但有可以强化装具的‘功能大厅’，还有‘训练场’可以辅助你熟悉战斗，当然那些开销可不便宜……无限空间很有原则，它目的是培养更强的空间战士，不会让实力差距过大的空间战士死于内斗中，大概也有这样的目的吧。”

“哦？我刚刚经历过的冒险世界，可不像你说的那样。”

老K微微一笑回应道：“就像我说的那样，它是为了培养更强的空间战士，不是为了做慈善。”

一杯“白兰地”喝完，陈晔有点微醺了，他还想继续探听情报，却见老K又指了指小黑板，这次陈晔学乖了，点了一杯20点无限积分的“苦艾酒”，入口真的很苦，果然由奢入俭难，喝过精致爽口的“白兰地”，这些便宜的酒很难下咽。

“那些死于冒险世界，或者被抹杀的人……是真的死了吗？”

老K擦酒杯的手一顿，他叹了口气放下酒杯，直勾勾的盯着陈晔问道：“你觉得自己现在是个什么状态？”

“……”

“有的人说这里是地狱，因为这里无时无刻不警告着他们，下一次就会死！也有人说，这里是天堂，因为只要你有足够的无限积分，你就可以在这里得到任何你想要的，当然，我觉得这些都没错，可是，我还是喜欢另一个说法……听说过‘数字生命’吗？”老K重新擦起玻璃杯。

陈晔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在众多末日背景的冒险世界中，人类衍生的几种自救方法，其中一种就叫做‘数字生命’，将人类的记忆、情感、知识等等数据化解构，上传到独立的服务器上，只要服务器有着重组的能源可以运转，那么这些人类就相当于在另一个世界‘永生’。”

“在这个服务器里，有无法违背的底层逻辑，那就是‘无限空间’，但是无限空间并不是保姆，它有着自己的‘求存意识’，所以它需要‘能源’，在无限空间里，被承认的能源有2种，一种是‘无限积分’，另一种就是‘无限水晶’，前者可以被认为是一种代币、虚拟货币之类的，无限空间真正想要的，就是可以作为能源用的‘无限水晶’！”

陈晔想起自己一背包的“无限水晶（碎片）”，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

“只要空间战士消费了‘无限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