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给彭丹丹的只有那个戒指,她戴上之后就再也没有摘下来过。
到第二个月的一天早上,彭丹丹上厕所的时候发现内裤上有红色污渍,她心慌了,她慌忙跑去医院。
挂号检查,一番奔波下来,她拿着检查结果在医院人来人往的走廊上掩面号啕大哭起来。
没有怀孕,也没有流产,只是因为情绪波动大,生理期推迟了。
医生还嘲笑了她一番,快三十岁的人了还会闹这种乌龙。
她在孤独的深渊里,一次又一次地崩溃,一次又一次的自愈 ,承受不住的时候就想他,哭过之后又重新振作,反反复复。
渐渐的,彭丹丹的生活恢复了常态,每天都是单位食堂家里,上班下班睡觉,三点一线。
她被调到了综治办,负责内勤工作,在政府办公室里办公,不需要外出。
每天的工作就是收集,汇总,报送各种工作资料。
后来她从孙佳星那里听说,李欣然调走了,去县城里上班了。
黎金礼的姑姑和姑父自从烧烤店关闭后也外出务工了。
“平安”也被卖了。
好像除了彭丹丹,所有人的轨道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彭丹丹偶尔会在路过村委会和胖哥烧烤店门口时,会停驻在那里失神好一会。
每天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在日历上划去日期,计算着他出狱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