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离开到现在没有和你们联系?”
傅弋川面色平平,毫无波澜。
祝父小心翼翼扫了一眼面前的男人,心底暗暗发毛。
年纪轻轻坐到现在的位置,怎么可能会被别人轻易欺骗。
他沉沉吸了一口气,“联系过。”
一旁的祝母暗暗咬唇,眼底充满绝望。
祝愿一旦被找回来,只有一个下场。
“但是她没说她在哪里,号码也一直在变化,所以我们是真的不知道!”
祝母微微松了一口气,悬着的心落回肚子里。
傅弋川神色平平,面色毫无波澜,深邃的瞳孔里翻涌着一片海。
祝父小心翼翼抬头打量面前的男人,却未曾想到直直对上傅弋川扫过来的冰冷视线。
他后脖颈突然发凉,仿佛一把锐利的刀架在脖子上。
“一天时间。”
傅弋川收起交叠在一起的双腿,直直转身离开。
“小川……傅总,我没有说假话,我们是真的不知道。你也知道我们的家教向来严格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肯定不会包庇她!”
祝父快步上前跟上傅弋川的步伐,却被助理李奕拦下。
祝父心底发怵,保持着一段距离。
“我是真的不知道,不如再多给我一点时间我去问问?”
傅
弋川大步流星离开头也没回。
李奕委婉开口。
“祝总,事情的结果已经不止你想的那么简单,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必躲躲藏藏?早点自首,回头是岸。”
祝父脸色乌黑站在原地也不好在阻拦。
“怎么样啊?松口了没有?”
祝母深深吸了一口气。
“没有,他哪里是那么容易糊弄的人?”
“那怎么办?这么大的事可不容易解决。”
“能怎么办?谁让你从小娇惯她?”
“现在出的事情是你和我想看到的吗?什么叫我娇惯的?你没惯过她吗?”
客厅内的电话骤然响起打断两人之间的争吵。
原本争吵的两人相视一眼,快速奔向电话。
“愿愿!”
祝母捂着胸口,微微松了一口气。
“妈,国内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祝母深深吸了一口气,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求救似的看向丈夫。
“愿愿,你还是回来吧。回来爸爸想办法帮你处理这些事情。一直躲在外面也不是长久之计,况且你躲的是傅弋川啊……”
其实是他们心里都清楚不是傅弋川找不到。
电话另一边突然发出尖叫,祝愿抓着乱糟糟的头发大喊。
“我不可能回来的,你们想看着我这
辈子毁了?”
祝父暗暗叹了一口气,还没来得及开口讲话听到电话里传来嘟嘟嘟的挂断提示音。
“现在到底怎么办?难道眼睁睁看着孩子被带走?”
祝母抹了抹脸上的泪水,第一次觉得手足无措。
“能怎么办?想办法把人带回来,至少自首可以从轻处理。”
“我们两个就这一个孩子送进去可怎么办?”
“别哭了,烦死了。”
客厅中的佣人见两人又开始争吵,默默退到一旁。
门外的黑色迈巴赫缓缓启动,车子扬长而去。
李奕小心翼翼追问,“傅总,我这边派人着手去查祝小姐的行踪如何?”
“不用。给他们一天时间。”
傅弋川声音狠厉。
司机和李奕两个人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祝家不愿意找人,傅总有的是办法。
翌日股市开盘,祝家股价暴跌。
祝家原本将消起瞒的严严实实却突然走漏了风声。
祝家公司内一时之间流言纷纷,不少员工递交辞职信。
“祝总,股价还一直在跌,不少股东蠢蠢欲动。”
助理汇报最新的情况。
祝父扶额,没有讲话。
他明白一切都是傅弋川的手段,他的终极目标不过是想让他交出祝愿。
因为股价暴跌
公司高层紧急召开会议,声讨祝父的声音多之又多。
“如果我猜的没错,你家孩子现在应该跑了吧。”
“任谁都能看出这是傅弋川的手段罢了,目的是什么再明确不过。”
“还在挣扎什么?触犯了法律底线就应该接受惩罚!”
“你自己看着办,如果你不考虑大家的利益我们会采取强制措施。”
……
一场会议最后不欢而散,祝父的助理目睹整个过程也不敢上前询问。
几乎各个方面都在施加压力逼迫祝家交出祝愿。
“祝总……”
窗外的天不知何时乌云笼罩,